西蒙没再深想下去,他淡声命令道:“将飞行器中搜查一遍,看看是否真的有抑制剂存在。”
他心中总觉得不宁,却不知道这种不安是由于出现了黑蜜的抑制剂,还是说——担心芙罗拉-
帕米尔走进去房间,室内是淡淡的花香味,若有若无掺杂了一丝芙罗拉的信息素味。
脚步声在地毯中淹没,但即使有声音也不会有蜂听见了,因为房间中唯一的一只蜂芙罗拉已经昏睡过去。
金色海藻长发铺陈在背后,洒在床面,洁白的蕾丝睡裙宽松,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肌肤,柔腻饱满,帕米尔视线在上面游移了几秒,随后落在了她的脸上。
瓷白的脸上一双闭着的眸,琼鼻朱唇,美的像幅画。
仅仅只是看着她,帕米尔便觉得他的瘾上来了。
“芙罗拉……”
他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如果她的名字是一颗珍珠的话,此时就会在帕米尔的嘴中反复舔吃,留下他的味道。
不过如今整个帝国最珍贵最美丽的珍珠就在他面前,他就算用一百种方法去舔去吃都可以。
帕米尔俯下身子,单膝半跪在地上,没有触碰到芙罗拉的身体,而是先轻轻拨开了她的发丝露出了她身后的脖颈,那里有最敏感的地方,腺体。
储存着信息素的地方凑近闻后味道馥郁,帕米尔闻出来了,芙罗拉的信息素味道雨后青苔混了些铃兰的香味,正与这个雨天适配。
帕米尔伸出舌轻轻舔了一下。
*
而那里的确脆弱敏感,昏睡着的芙罗拉竟然身体微微一颤。
帕米尔灰蓝色的眼眸中瞬间绽放出光彩,身体也在发出信号,希望得到满足,他不甘心只做到这样了,同时也更加迫不及待。
他跪着的一条膝盖爬上了床,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着摸向了芙罗拉的脸,他的手很冰很凉,不仅是因为刚才从雨中过来,而且也因为他的整只蜂就是冷的。
温热的肌肤在帕米尔的手下几乎是发烫的。
帕米尔吞咽了下喉咙,好干渴,身体甚至生出一种冲动,在告诉他要自己将她吃掉,但如何吃怎么吃他又无从下手。
他低下头,冰凉的鼻头与芙罗拉的脸侧相撞,唇贴上了她的,柔且润,他像只初初觅食饮水的幼蜂,张开嘴伸出唇舌想要汲取更多解渴的水。
什么水都行,他好渴。
好渴。
他印象中除了唇,也有别的地方会出水,帕米尔慢慢往下摸索。
而芙罗拉在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开始发热,脸色变得潮红,口中也发出嘤咛。
帕米尔给芙罗拉下的迷药并不重,或许再过一会她就会醒过来,明明他们的计划就是今夜带走她,不过帕米尔在里面一直没动静,于是在外面守门的里尔顿和艾森格也不敢进去,反而向后伸手够了下门将门关上了。
室内帕米尔的瘾已经完全被勾出来,信息素横冲直撞,是淡淡的硝烟与铁锈味,并不好闻却也不是令蜂窒息。
帕米尔的铠甲没有脱下,上面还沾有湿润的雨,凉水沁上芙罗拉的肌肤,又从上面滑落,芙罗拉已经有了知觉,几乎快被他弄醒了。
红梅在帕米尔的唇中轻轻吮吸舔吃,他的舌毫无技巧只是不停地打转,芙罗拉只觉得燥热和痒,想要更多。
身为蜂后的体质本就不同,更惘论他这样的动作。
帕米尔舔吃很久却没有水出来,他只有一点点的失望,不过下一秒他的视线又看到更下的一处。
那里,他似乎也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一股其他的令他渴求的味道。
是什么?他要尝尝。
洁白的蕾丝睡裙像是被打开的花朵,帕米尔看清楚了那里,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里有些微的泛红,像是在他之前有别的蜂啃吃过。
这个念头刚升起帕米尔的眼尾就开始有些发热发酸。
怎么能允许有其他的蜂吃过那里!
他动作极快地将唇贴上那里,鼻尖抵住某处,舌头向内探索。
他只想要水。
那掺杂了浓郁信息素的水,他更加求之不得,爱之如狂。
芙罗拉的双腿被按住,但此时她已经能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轻颤,她感觉得到身体上的每个触感,感觉得到快感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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