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看着芙罗拉的那双灰蓝色眸子像是灰扑扑的鸟雀羽毛,目光复杂炽热,带着抹无畏无惧的疯狂。
监控的另一头都听见了这近乎于寻死般的要求,谢尔盖捏紧了拳头,像是下一秒就要进去将拳头狠狠地栽到帕米尔的脸上,而西蒙也是如此,紫色的瞳仁幽暗一片。
芙罗拉保持坐姿没动,只静静地看着他,“帕米尔,你真以为现在还是你能威胁的时候?”
“你太小瞧我们军部的力量了,”
她语气轻淡,声音不高不低,把控着绝对优势,“二等星也在调兵过来,帕米尔,我们可以打一个赌,看看是你的炸弹先爆炸还是我们先将你的那些炸弹全挖出来。”
“对了,你身下的这张囚椅是通电的。”
芙罗拉站起身,“再过十分钟,这张电椅将每隔半小时通电十分钟,一次百伏,两小时后我会派三等星最好的医生过来,一点、一点地切割下你的腺体,然后在你面前将腺体给剁碎了。”
芙罗拉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听上去无比瘆蜂,帕米尔脸上再无了丝毫笑意,只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离开。
吱呀一声门响,芙罗拉走出了那间囚房,向门外的狱警说道:“照我刚刚说的那么做。”
谢尔盖走上前来,帕米尔或许不清楚他们三等星的军部力量,但谢尔盖是知道的,剩余的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完全铲除那些炸弹的。
他语气犹豫,“殿下,万一帕米尔宁死都不肯说呢?”
“放心吧,他一定会说的。”
西蒙盯着透视玻璃中的帕米尔,自芙罗拉走后他表情和姿势都没有换,安静地像是一座坟。
芙罗拉走到西蒙身边,同样注视着玻璃另一边的蜂,“帕米尔对外宣称自己的腺体受损,但实则并没有完全丧失功能,我猜测他最多熬到医生过来。”
在不打麻药的状态上强硬摘下腺体,没有蜂能够接受做到,就算是帕米尔,也无法做到。
谢尔盖隐晦地看了眼芙罗拉,曾经她也说过要摘掉自己的腺体,但幸好最后没有真的那样做,他看向帕米尔的眼神中掺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怜悯。
两小时后,等帕米尔说出炸弹位置,加上军部力量,或许这次的危机就能安然度过了。
西蒙问道:“如果他说了呢,那还要继续摘除他的腺体吗?”
芙罗拉似乎思考了下,随后回答道:“那就暂时不摘。”
“好。”
他们没了留在这里的必要,芙罗拉吩咐了狱警让有情况随时通报,随后就带着谢尔盖和西蒙离开了-
三等星蜂民医院。
重症监护室。
瑞拉在收到军部通知时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愣了好几秒让对面重新说完一遍后才反应过来,基卡米被军部从反叛军手中救出来了。
“好,我现在过去!”
刚挂完电话,瑞拉就急匆匆地从家门出去,她没想到基卡米竟然被反叛军抓了,而且刚刚的传呼中还说了他目前状况不太好,被救的时候还在念着她的名字。
她在芙罗拉为军部士兵安抚精神力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竟然成真了,一路火急火燎,瑞拉甚至还在进电梯时差点被绊了一跤。
基卡米在红沙山时医生只给他做了最简单的处理,现在他刚从手术室出来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门口站着两只身姿挺拔的士兵。
“我是瑞拉,收到了军部通知过来的。”
瑞拉紧张解释道。
为首的一只蜂查看了瑞拉的身份证明,验证完毕后简单说明了下情况,“他被救出来时就没什么意识了,刚刚从手术室出来虽然手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但后续还要看他能否醒过来,刚刚在传呼中我们已经和您说清楚了,这次与反叛军的行动是机密,还未向民众公布,而您的身份是记者,所以从此刻开始,你需要留在医院或是军部之中,暂时无法单独行动。”
瑞拉颔首表示理解,“我知道了。”
瑞拉在隔壁病房做了全身消毒并换上了隔离服才进去,她知道军部将自己叫来的原因,说让她尽量早点唤醒基卡米,或许他有什么机密能够告诉军部。
病床旁有一张凳子,看样子是专门为看护的蜂准备的,瑞拉坐在了那张凳子上,她看着面色苍白双眼紧阖的基卡米,内心一阵心疼。
他们是青梅竹马,作为律师的基卡米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所以,基卡米,你是做了什么呢?
快醒来吧基卡米,我需要你。
瑞拉握着基卡米的手抵在额头,心中轻轻呢喃。
而此时病房门口的一只蜂收到了上级通知,要求他现在去医院找一位腺体方面的专家医生赶往中央监狱。
军蜂透过病房门口的玻璃处向里面看了眼,瑞拉正握着基卡米的手守护,安静注视着他,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和另一只蜂说道:“你在这看着,我收到了领导通知,十分钟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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