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也不知道楚锦棠在笑什么,不过看着周围人四散奔逃,他还是给地上跪着的人打了个手势,暗示他们快速离开。
几人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妥,可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哪见过如此场面,被楚锦棠歇斯底里发笑的模样吓得半死。
不等楚锦棠反应过来,几人直接抱着两个孩子就逃的无影无踪。
没一会儿街上就没什么人影了,除了站在一旁看戏的邵寒。
楚锦棠笑了一会儿,眼泪挂在眼眶,要掉不掉,她眼尾通红,眼神迷茫,乍看上去好不可怜。
楚锦棠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神色阴鸷,冷漠的望向身旁唯一的人,“你也觉得……不该恨”
邵寒虽然不知前因后果,但他从楚锦棠刚刚的举动也能猜到一二,只是邵寒不明白备受宠爱的楚锦棠为何要恨她的亲人
难不成,那些传闻中的宠爱都是假的
但既然是假的,那她为何还敢当街纵马,一般人可没有这胆量。
不过邵寒没兴趣参与三皇子一党的事情,他冷眼瞧着楚锦棠,一语双关道:“为何不恨罪魁祸首?偏偏要去恨那个只能被动选择的人”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明面上在骂楚锦棠当街纵马无事生非,实际上邵寒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他就是觉得楚锦堂被惯的有些不知所谓。
听到邵寒的讽刺,楚锦棠冷哼一声,她抬眼望向邵寒,只觉得他脸上那条红痕碍眼极了,“倒是长了一副好皮相,如果是个哑巴,就最好了。”
说完楚锦棠拿起一旁摊贩桌上的锦囊,她看着上面粗糙的针脚,皱着眉头问邵寒,“你叫什么名字?”
邵寒不觉得楚锦棠连这点事情都查不到,他故意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反讽楚锦棠刚刚说他是哑巴的事情。
大概是第一次有人竟然敢如此和自己对着干,楚锦棠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大声的笑出声,她玩味的望向邵寒,像是再看什么有趣的玩物。
邵寒看了看天色不早,他还有正事,反正如今他觉得已经和楚锦棠结怨,也不再耽搁,将手中的长鞭归还给楚锦棠。
他当然不会傻愣愣交到楚锦棠手上,而是将鞭子放到一旁的摊贩桌上,直接不打招呼转身就准备离开。
果然,邵寒没走几步,耳后便传来清脆的鞭声,带着破空的锐利,若是这一鞭子打在身上,他怕是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就在邵寒想要躲开之时,他忽然看到了被侍卫找来救人的萧瑾白。
他面色苍白,不似昨晚两人相望时的眼神锐利,看着倒像是精神不振的模样。
邵寒怎么也没想到侍卫竟然能将他找来,按理来说,萧瑾白不该来。
他昨日刚经历刺杀,小臂还受了伤,此刻该装虚弱躺在家,起不来床,这样那群刺客的罪也能重些。
但他却是亲自来了,难不成是想拿住楚锦棠的错处但邵寒还是想不通,萧瑾白不该为了这点小事和楚锦棠对上。
即便此事呈到大理寺,无人受伤,楚锦棠撑死挨几句骂,无关痛痒,即便死了人,不过普通老百姓,也不会引起什么动荡。
邵寒懒得纠结那些,原本他打算避开身后的长鞭,看来如今得演演苦肉计才行。
一是他不能在萧瑾白面前暴露自己善武,他脸上的红痕萧瑾白必定会怀疑。
二来这群官员看到楚锦棠当街鞭打他,这回总不能再信他是三皇子的人了吧?
就在邵寒想要调角度让鞭痕只皮相看着可怖,却不伤及根本之时,一只袖箭从他眼前划过。
邵寒立刻控制住自己下意识想闪躲的动作,努力抑制自己惊讶的表情,他不认为这只是偶然。
虽然眼前这只袖箭不是萧瑾白射出的,可是这是从他身后射来的,那人正是昨晚跟在萧瑾白身边的萧炎。
袖箭从邵寒身边划过,直直将身后的鞭子卸了力,可鞭子末端还是抽到了邵寒的肩膀上,他下意识向前一个趔趄。
邵寒故作委屈和惊讶,转身望向楚锦棠,一脸悲愤,“公主这是何意”
他像是没看到刚刚的袖箭,对着萧瑾白一行人作揖道谢,“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萧瑾白看着眼前红衣少年郎,明明殿试时他见过探花,那张脸长得不错,但眼神里死气沉沉,没有活力,眼里也只有无尽的野心,甚是无趣。
可如今不过几天,他像是换了个人,虽然刻意掩饰,但能看出他眼中的狡黠。
那张脸也仿佛注入了灵魂一般鲜活生动,意气风发,像个真正的少年郎,鲜衣怒马,肆意潇洒。
萧瑾白注意到邵寒脸上的红痕,在他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让他想起了昨晚那个和他遥遥相望的刺客。
他的袖箭似乎也划到了那个刺客的脸上,这么巧
萧瑾白嘴角微微上扬,忽然觉得他这次心血来潮的确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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