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过了,这块地方有个分区法院,还有一个小型检查机构——但是,凶手真的会猖狂到在天子脚下动土吗?”崔维斯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这三个案子就是他成长的过程,胆量渐增,而且他越来越自信,既然讲求意义,那他就会为了意义付出一切。”阿瑞贝格打了个响指,“分派人手,守着……”
“老大,不好了。”乐衍接了一个电话后急匆匆地跑过来,“我们晚了。”
……
黄昏短促,夕阳像是在哀悼,云断雾续,缥缈之中,血红的晚霞也宛如一片来不及拯救的废墟。
凄凉这种世界的底色,在这个傍晚时分,终于露出马脚。
分区法院下,两个石像中间,矗立着一座天平,天平左边摆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右边铺着一张纸,被一块石头压着。
天平后面跪着一个赤身裸体被刨开胸腔的男人,脸皮被剥去,呈跪地姿势,头颅低垂,像是忏悔,他的身后是法院的宣言横幅——“公平与正义”,衰颓的阳光铺洒下来,他的影子与天平的影子融在了一起,灰暗沉默,却又真实磊落,这幅场景,如果忽略掉其中的血腥色彩,居然有种怪诞而又畸形的肃穆感。
“都说影子是自我意志的具象化躯体,是人潜意识的无言投射,他这种摆法,倒是颇具‘诗意’——将死者的影子融进天平里,象征死者潜意识里对被‘正义执法’的渴望,而他只是渴望的满足者。”西尔芙林凉凉开口,而在这时,这种诡异的肃穆才被打破,因他的语气而多了些许恐怖片的氛围。
“他越发自大了。”阿瑞贝格不辨喜怒地评价。
“而且他这次没给死者戴蒙眼布,还把他的心脏给挖出来了。”乐衍开口,随后仔细看了一眼刀口,说道:“不是专业的,刀口凌乱,就是在生刨。”
“快看,他这次留了一张纸!不是手写的是机打的,分析不了字迹。”福加拿起天平右边的纸,一字一顿地读出上面的字:“看啊,再肮脏的灵魂,他的心脏也是有重量的。”
“呃……”福加读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很无语地说道:“这大哥怎么还想走文艺风。”
“嗯哼,他倒是说得出口,他那颗肮脏的心脏不照样在跳动。”乐衍看到字条后翻了个白眼。
“跳不了多久了。”阿瑞贝格走过来插了一句,“自作聪明者必将作茧自缚。”
……
“这次的死者很特殊,”崔斯特拿着报告皱着眉头,“他叫瓦姆,是海洇区的警察,参与了我们这次调查行动,而且之前记者发布会他还过来帮忙维护秩序了。”
“问了和他关系紧密的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阿瑞贝格问道。
“都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愿开口。”崔维斯回道,“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这个瓦姆很有问题。”
“再去问,跟他们说,有丝毫隐瞒者全按妨碍调查知情不报处置,这种时候了还当什么遮羞布,布底下的人都没了,让他们有多少说多少。”阿瑞贝格语气罕见地掺杂了点不耐。
“是,我和福加一起去问,保证速度。”崔维斯说完就迅速地拉着福加走了。
“这次也没蒙眼睛,说明上次是特殊的,或许上一案的受害人与凶手认识?”阿瑞贝格猜测道。
“为什么不可以是第二案的受害者特殊?”乐衍问。
“这种特殊性一般来源于意外,这种类型的凶手是不会专门去找与自己有关系的目标的,而如果是第二案发生意外了,他第三案就会慎之又慎,不会出现连续两次发生意外的情况,而且如果第二案受害者特殊导致他想加一条‘蒙眼布’元素的话,第三案就会去避免,所以很大概率症结出在第三案。”西尔芙林说道。
“或许之前的说法不用放在一边落灰了。”西尔芙林说道,“蒙眼杀人常见原因之一——凶犯不确定是否要杀死对方。”
“无论如何,吉达都是很关键的受害人,我去查他生前的关系网。”乐衍转身要走。
“先别急,等我们理出一份完整的侧写再按侧写内容找,等一下福加和崔维斯的消息。”阿瑞贝格拦了一下,“别忘了,那个警探同样是很关键的受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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