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船夫这个活虽然很适合你,但是也太累了,而且迄今为止,没有存下来一个子。”秋一严肃分析,“要不干点其他的吧?你觉得呢?”
慕归舟对他唯命是从:“那去做什么?”
毕竟纵观他这几百年日子,最擅长的就是修炼,现在已经不需要修炼了,总不能从头再来一遍。
秋一思考了一下:“你种田种的好,不如去种田吧。”
于是慕归舟找个了新世界,在乡村买了个二进的农家小院,有二十多亩地,划了二十亩种粮食,剩下几亩给秋一种菜。
新家安顿好,两个人都很高兴,晚上在田野间看星星时,慕归舟抱着他有些不安分,亲亲他的鬓角,手在他衣襟上徘徊,轻轻叫他:“小糖。”
是求欢的信号。
秋一没有回应,反而问他:“为什么我失忆的时候你不碰我?”
慕归舟没想到他还一直惦记着:“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你都忘了,那不就相当于跟陌生人做。”
秋一不满意,推开他:“可我没忘了你啊,怎么能叫陌生人。”他跳起来有些生气地踹了对方一下,再跑开,“我不认识你,才不跟你做那种事。”
慕归舟:“……”
除了这件事,别的都很安逸,只不过这里的官府三天两头就要下来征税找茬,慕归舟被整烦了,随随便便糊弄过去,来到隔壁邻居家。
邻居是个穷苦的书生,叫郑源,才十几岁,三岁丧父,七岁丧母,亲戚不管不问,自幼孤苦伶仃,看见慕归舟很是惊恐,因为一向没有人跟他来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归舟倒是很直接,给了他一个袋子,语重心长叮嘱他:“好好读书,赶紧考试当上京官治治这群贪官污吏。”
郑源懵懵懂懂打开袋子,白花花全是银子,差点没吓晕过去:“这,这我不能收啊……”
慕归舟道:“借你,以后还给我,好好考试。”
郑源瑟瑟发抖:“万一我不还了呢……”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因为我会算命。”慕归舟面无表情道,“观你面相,虽然幼时孤寡,但是命格大贵,日后必将飞黄腾达。”
他说完就离开了,后来每次遇到,都只会问一句话:“有没有好好准备考试?”
郑源这么多年虽然贫苦孤独,但自在洒脱,自从遇到了他,第一次有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之感,以至于每次出门前都要小心翼翼观察,以免跟他打照面。
晚秋的阳光清冽如水,碧落万顷,微云轻抹,经常有迟钝的飞鸟结伴匆匆而过,慕归舟在进行最后的秋收,结束后就能清闲下来,安心等待入冬过年。
中午秋一提着食盒来给慕归舟送饭,在自家的田埂上走着,忽然被人从后捂住了嘴巴,揽腰钳制住,对方恶狠狠道:“小郎君,你相公在我手上,劝你乖乖从了我,不然你相公性命难保。”
秋一:“……”
对方抱着他的力道又大了一分:“听到就点个头。”
秋一只好点点头,对方才算满意,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贴着他的鬓边暧昧又霸道:“从现在起,都要听我的。”
秋一可怜巴巴道:“我知道了,你不要伤害我相公呜呜呜……”
他这种示弱又隐忍的态度极为惹人爱怜,对方很是满意,还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说了声“好乖”,搂着他不盈一握的腰一用力,往田地里倒去。
中午的阳光最盛,茂密的稻谷能掩盖地里的人,却挡不住无所不及的阳光,偷袭的强盗动作有些粗暴,三两下就把秋一的衣裳撕裂,只有可怜的几块破布,什么都挡不住,一身细皮嫩肉,像刚出水的嫩生生的葱白,洒满耀眼的阳光,白得不真实。
秋一眼泪都快出来了,羞耻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被五百多年没开荤的老强盗肆无忌惮地折腾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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