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知道,管账那家伙……哎等等,”骆渊忽觉不对,“你该是会讨主子欢心啊,他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杂活呢?”
“哎,仙君话说得……”兔子似是羞涩,卷了卷颊边耷拉下来的长耳朵,“是我自己恳求先生来做的,平日闲着也是无趣嘛。”
“原是如此。”骆渊却还是觉得有哪儿奇怪违和的地方,想了想又问,“你和你家主子,平日关系如何?”
“我与先生感情甚笃,”绵玉温顺道,“先生平日对我很好。”
“哈哈那很好啊。”骆渊笑得有点干。怎么别人家灵宠这么乖呢?半晌,他轻咳一声:“我能问个问题不?”
绵玉点头:“仙君请讲。”
“就是,你所谓的感情甚笃,你们平日怎么培养感情?嗯,这说法也不对,我不是说感情,活见鬼谁要跟他谈感情……我意思是,那什么。”
骆渊抱住额头,卡住了措辞。
绵玉疑惑歪了歪头。
隔了一会,骆仙君闷闷的声音从掌心里传出来:“我是说,你主子平时都怎么养的,我对这个很好奇,你也不会随随便便抛弃自己的主子吧?”
“噢,很正常的养?”绵玉眨了眨眼,“有吃有喝,偶尔陪床?至于抛弃……当然不会抛弃他啦,只不过偶尔会瞒着他接一些客人,嘻嘻。”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骆渊方才还有些伤感的表情要裂开了。
绵玉比了个嘘的手势:“不被发现就好了,仙君也会帮我保密的对嘛?”他歪过身形抱住骆渊手臂,媚眼如丝,“仙君若是需要的话,今晚我就为您献身一下……”
“……?”总算知道这兔子身上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
骆渊额角冒汗,被他吓得抽出手就端板凳后撤:“你搞什么!你不是个有主子的还和主子关系匪浅吗??”
“那怎么了?狡兔三窟,仙君不懂这个道理嘛?”
“…………”好厉害的兔子。
这时不远处的门忽然被敲响,一位绿衣男子站在门外:“打扰几位,我来找一下我们楼里一位兔族少年。”
“嗯?先生来啦?”方才还就如何给主子戴帽子的话题侃侃而谈的兔子从椅子上腾地起身,蹦跳近前抱住对方手臂。
“。”
乖个头啊这兔子。
骆渊颇为无奈地定论,同样的养宠方式,并不适用每个人和每只灵宠。
他支着下巴一个人喝了会酒。
绵玉说到主子对他很好。
有多好?骆渊思绪不自觉放远,上辈子他也曾对邢安宥好过,最后不还是落得个糟糕到他不愿反复回忆的下场。
好与不好,同样没得到好结果。无非是不好,他的灵宠甚至连待在他身边也不肯。或许从灵宠契约结下,始于利用逼迫的关系确定那一刻,彼此结局就是注定的。
“操,邢安宥就他妈不是人能养的。”骆渊低声怒骂,气哼哼连灌两三杯闷酒没觉得消气,倒害得自己头脑昏昏沉沉,身体却莫名发冷,他索性推了椅子站起身。
有仙官听着动静与他相问。
骆渊摆手往门边走:“喝晕了,我出去站一会。”
淅淅沥沥的春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空气弥漫一股清新的气息。强撑身体不适,一直走到碧轩楼庭院里一棵老树前,骆渊扶了把树干。自从离了人堆密集、活人气儿重的楼内,那种阴冷感越发浓重。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好像……
怀着隐约不妙的预感,他慢慢仰头将目光上移。
天际正是一轮高悬的圆月。
今夜月圆,子时将至,阴气最浓重的时刻,他的鬼魂魄复苏的时刻。
“……晦气,”骆渊扶着树干的手慢慢握紧,“这么不是时候是要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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