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趟凡间把灵宠弄丢,这么稀罕的事儿他都能撞上,骆渊也挺无语的。跟捡金子一回事,但凡没点良心的,谁偷摸把龙捡走了还肯还给他!
“所以这是药酒壶?”邢安宥阴沉沉道。
“我知道你生气殿下,但你先别气。”骆渊烦躁抓着脑袋又走回了人堆,“我能感觉到你在我附近,你要不听听你旁边人在说什么呢?”
“什么都听不见。”邢安宥语气没好多少。
“听不见?那瘪三在酒壶上用隔绝术?啧,麻烦。你努努力看能不能自己出来,咱俩一块想想点子。”
骆渊往四下扫了扫,重点寻找方才跟他交谈的几个散修,找见之后都为难人家把酒塞子拔开给他确认了,也没瞅着邢安宥的龙影。他越觉得偷他龙的人居心叵测!这便要去找个镜花阁的仆侍与人交涉,实在不行,发个悬赏也得给他的龙弄回来呐。
直到走来大堂靠里的角落,他才看见带他上来的那位仆侍,立时加紧脚步穿过人群,走近些才发现,那仆侍正与身旁一个富贵打扮的人交谈着什么。
“此事我无权做主。”仆侍悄声道。
“怎么叫不能做主呢?”富人以身形掩饰,往仆侍手里塞了样什么东西,“我所求不多,不过要你带我亲自与镜花阁的阁主商议一番,若提前告知我比试的内容并许我偷偷舞弊,我自不会忘恩负义薄待了你们啊!”
“这个……”仆侍状似为难,偷眼瞧向四周,“那您便随我过来吧。”
“哎,好!好!”富人喜笑颜开。
两人小心翼翼沿不远处楼梯走去,还不待登上第一级台阶,仆侍只觉右肩一沉。
骆渊站在他身后一脸假笑:“好啊,原是我未贿赂于你,你才不肯告诉我玉仙酿和阁主所在。我是看着很穷,还是脾气好很好说话,才叫你这般差别对待我?”
“不,不是……”本能察觉不妙的仆侍冷汗直冒。
“我真的生气了。”骆渊微笑,看看富人一身华贵奢侈装饰,再看看自己出门前随便挑的朴素又不惹人注意的素白衣裳。
这他娘的瞧不起谁呢?他拎着仆侍衣领子,生拉硬拽把人拽上了楼梯,留下个满头问号的富人踟躇不敢近前。
楼梯与他上来时走的不是同一个,往上便是镜花阁三层,与底下两层的大堂不同,三层中间空洞,只由一条回廊连通四面,廊里侧分布雅间,从廊上走过便能望见二层景象。
骆渊没好气地使唤:“指路。”
“靠右……第、第三个雅间。”仆侍欲哭无泪地结巴。
谅这混球不敢说假话,骆渊数了数停在第三扇门前,随便敲几下就推了门。
屋内点了很浓的、甚至可说是刺鼻的香,窗边轻纱飘摆,屋正中摆放一扇丝织的花鸟屏风,从中可见其后人坐着的身影。
骆渊丢开手中仆侍:“你就是镜花阁的阁主?”
屏风后的人发出沙哑的笑音:“贵客,来势汹汹啊……”
“你家仆侍对我态度好点,我会不这么凶。”骆渊咧嘴笑起,“跟你做两笔交易。其一,帮我找一个小龙,他被人捡酒壶里装走了,最迟今夜子时之前帮我找到他。其二,百酒会今夜携带玉仙酿的那个人,告诉我是谁。做到这两条,报酬你可以随便提。”
“随便提?”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诡异的阴柔,“那我现在说一说,你看可否做得到?”
“事儿没办成,也敢提报酬?”骆渊嗤道,“你说吧。”
“你与我提两个要求,我便回敬你两个报酬。”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道,“其一,仙君去附近渔村挑选一名村人……”
骆渊诧异:“你喊我什么?”
沙哑的声音充耳不闻:“其二,莫驱使避水诀,仙君自行入东海,最好是让村人在旁盯着,沉下去便将你捞起,捞起便再沉下去,反反复复……”
骆渊面色一沉,上前一脚踹翻那扇屏风!
屏风哗啦倒地,其后人眼疾手快躲闪跃至后方,沙哑的声音慢慢续上:“如此,才有意思。”
骆渊阴着脸看他。对方充其量不过一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毫无显眼特征,他记忆中从无此人印象。
“知道这么多,你是谁?”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怎么反过来问我?”中年男人语气和缓,掩唇而笑,那种不符合他气质的阴柔格外古怪,“你长大了,变了许多。我险些认不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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