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见自家灵宠猛然转了身来,一手捂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另一手沿他颈下,在喉结凸.起的附近流连些许,便像下定决心,狠狠扒开他衣领子:“遭罪也是你自找的!”
“啊?”骆渊惊得睁大双眼,只觉那只手还在往下,当即舔了把面前手心,见他果真触电般收了手去,重获自由的嘴巴道,“你这是作甚?!你这种纯洁心善的龙,不兴做强迫人的举动的!”
当然这话他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
邢安宥也只是面上微红,凶巴巴地瞪过来:“你不是就喜欢这个?说是来惩治我,趴上来又亲又啃的是谁?还敢嫌我活烂?谁要你收的我做灵宠,你就好好受着。”
他近乎是发泄地扯开骆仙君的衣衫,同时按死骆仙君肩头制止对方翻滚。
骆渊一阵踢蹬,挣不动,觉得这龙是恼羞成怒了:“你叫我骑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儿,我当然喜欢,但你不能迫我压我一头!”
“你又是如何对我?”
邢安宥将他ba得衣.衫松.散,只剩个海螺空荡荡挂在胸.口:“尊严被碾压的感觉,我要你认清现在是谁做谁的主。”
骆渊眼睁睁看他将方才取来的白瓷罐子打开。
从中倒出来的,是一粒粒颗粒饱满,足有葡萄大小的黑珍珠。稍作反应,骆渊脸色当即有些发白:“......你,你干啥?”
“你很懂?”邢安宥不咸不淡俯视着他表情变化,“当初被你关在黑屋,我就在想,该怎么收拾你,才最叫我心头好受。”
......
“完了,要出人命了,这样绝对取不出来的吧!!”
骆仙君嘴上骂得厉害,越骂声音越虚,腿.gen子也瑟**抖。
“能取。”
邢安宥按着他小肚子ya.揉,云淡风轻把*指往*塞了*:“骆仙君自诩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几颗小珠子?当初我被你泼了整整一罐,也不见你这般退缩。”
“你那珍珠小吗你就小珠子?!行......行了行了停!碰到,碰到了......”骆渊仰脖倒吸了口气,看灵宠低着头耳后一片通红。
他颤.陡着腰.*跌落回去,缓着气儿:“我说你......做龙不能太睚眦必报,多大点事啊你就这么办我,我总不能是被龙玩儿稀奇古怪弄死在床上的吧?太丢人了,你真的我求你放过我吧!”
“......”邢安宥头不抬,盯着他底下,又闷又低地说,“这么要面子,当初做坏事怎么不考虑后患?”
骆渊砸了把床,想要发火。当灵宠想要把小小龙放进去的时候,他脸色吓得更白了:“我操你大爷的。靠,你再*!取不出来了!”
“……好好说话,你嘴怎么总不干净。”
“哎,不干净才啃你,我就骂你拿我怎么着!我不单操你大爷改天我去把你爹掘出来,我要当你老子——啊不行不行,你他妈要弄死我……”
......
重活一回的骆仙君,头一次被灵宠收拾了顿狠的。
次日一早,他从榻上爬坐起来的时候腿都是抖的,想骂龙,总感觉那几颗珠子没取干净,还塞他里头。
这还只是最初步的感觉,没活动两下,他突然觉得身体里的异样,不似寻常跟灵宠胡混完,只是身体上些许后劲。恰相反,这次他四肢百骸又热又胀,内府丹田烧着一样发.烫。
不待进一步确认,只感到鼻端一热,他迷茫上手去摸,但见指尖一缕浅红血色,在水中逐渐淡化。
他抹了把鼻子,当真有些慌神:“我日了,邢安宥这死东西,趁我睡熟给我下什么毒了?!下回谁他妈还敢找他睡啊?!”
有阴阳双生鱼的内丹在先,本以为他逃跑的事儿,在邢安宥眼里就那样算了,可现在这……
他可不想如前世那般,被邢安宥拿情毒制约,当即探了把自己脉象,凭他见解,却是并未感知到有情毒之类毒素侵扰。
他喃喃:“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怎么了嘛?”床下阴影里,传出一道少年闷闷的声线。
骆渊当即扒着床边,探头往下看:“饕魇?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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