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苟方才被龙吓跑,想来这会儿是帮他找幽雪花去了,小孩儿做事稳当,他也能放心耽搁片刻。
就是一路听着些什么......惹了夫人不快,追上去道歉,夫人跟人跑了,之类的议论,他真他娘觉得脸都叫邢安宥给丢完了!
一直到了片凌月松林,树木挨挤,小道蜿蜒曲折,他的前灵宠再不能跑得那样快,才被他追上,提住衣领气喘吁吁喊:“给我站住!!”
“......”
身前的龙脚步一顿,如他所愿站住,却是忽地转身,抓着他手臂反.ning过去,压.在松树.干.上,低垂的眼睛掠了他一眼,沉默对着他颈.侧.咬.了下来。
“我草......”骆渊闷哼一声,被压趴在树干上,只觉脊.背贴.蹭着的胸.口热.度,和其中跳.动的节.奏,透.过薄薄衣.料,鲜.活而存.在感颇强地传.递过来。
也该说是多日未有这样长.久而亲.昵的接.触,竟叫他一时胸.口气.血翻.涌,hun.shen.感.触.min.gan得不像话起来,滚.re的呼.*毫无zu隔地,近ju离抚.过他的脖.颈和hou.结,只好单手.撑着树.干,跟身.后的龙挣.扎。
作为代价,对方按着他的小臂在身.后压.结.实了,急.促的呼*落在他耳.朵里,竟叫他有了不妙的g受,浑.s猛打*.灵,登时朝后踢了一脚,果然他洁癖事儿精的前灵宠撒了手闪躲开来。
他捂着脖子,倒吸一口凉气:“你是真有毛病殿下......牙痒痒找棵树想怎么啃怎么啃,对着我脖子下什么功夫我就弄不明白了。”
邢安宥静静低眸看了他片刻:“毛耳朵比龙角要好?”
“?好不好的,你也不让我摸啊。”
邢安宥抿着嘴,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不可以随便摸。”
“那你说个鬼。”骆渊呵笑了声,也无所谓,角角什么的,上辈子早摸个过瘾了,不在乎眼下一会。
可他脑子里一转,这会多少有点回过味了:“你到底是嫌弃兔子,还是不想我养呢殿下?”
邢安宥冷笑:“我管你养不养。”
骆渊点点头要走:“那行,我回头养一窝,全放你灵宠屋里。”
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传来的力道拽回去压树干上了。
“想要我拆了你的仙府?”颊边的温热气息,更低而贴近地飘在耳后,“你大可以试试。”
骆渊拍拍邢安宥的脑袋,笑说:“你看,我说养,你又不乐意,干嘛呢你?”
“你养别的灵宠,我不高兴。”邢安宥握紧他手腕,冷冷地说,“我会盯着你的,我见不得你好,你最好一辈子当个孤家寡人。”
“.妈的什么龙啊你。”
骆渊当真是气极反笑,面前的龙几乎将半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他不太想在这种地方有奇怪的反应,轻咳一声,要对方:“站好。”
邢安宥皱了皱眉,后知后觉的,退开了些:“你的契约没清理干净么,为什么我想贴近或是触碰你?”
“......?”
骆渊顿了顿,一种莫名的感受从心底涌上来:“我说殿下,谁家红线单靠一个人,就能跟另一方死缠着系在一块?你个骚东西背地里盘算的什么东西,怎么把结给我打上的我就想问你?”
“骚......?”邢安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给他说得又气又窘的,“我怎么知道?你少胡言乱语,是她......是月仙看错了。跟......你这种人,简直是耻辱。”
骆渊呵呵冷笑了声:“我去你的耻辱,你厉害,你看得准。”
说罢他猛地上手,一把摘了邢安宥腰间,他早就看准了的装幽雪花的瓷瓶子!
“你——!”邢安宥捂了把腰侧,双目微微睁圆。
“哦不好意思,差点儿给你裤腰带拽下来了。”骆渊咧嘴一笑,掂了掂手中瓶子,拿瓶底子指着他。
“有那根线在,殿下,咱俩这辈子确实挺有缘分,我也不是不承认对你有点儿想法,毕竟咱俩这么久了,我就是睡个猪都睡出来感情了,何况跟你个盘正条顺的龙崽子睡?可你敢说我是耻辱?”
他挑起下巴点了点:“我告诉你,惹了我,你是真惹了鬼了。我不管你背后盘算我什么,等着我逮你回来当狗吧你!”
说罢就扔着手忙脚乱收拾衣带、狠狠瞪他的前灵宠,一溜烟跑路了。
——
想象中红线存在的原因,无可避免,骆渊感到从身体里一直飘上脸上的一股子热气,散不去,让他脑子里晕乎乎又轻飘飘的,独自走在道上,压都压不下去。
一直来到条小溪边,他走下去,撩把水往脸上泼,冰凉溪水好不容易压下那点潮热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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