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淡漠的双眸中多了两道意想不到的温热,惹得她的肌肤也变得温热了。衣领的间隙蒸汽腾腾,凌乱的裙摆溢着湿腻的气息。
床幔里他们两个,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伴随着幽幽的帐中香,暴露着私密的气息。
夏鹤还看着她,嘴边渐渐有了戏谑的味道。这一丝戏谑也不曾破坏他的清俊,朦胧的灯烛光依旧照得他丰神飘洒,神清骨秀。
他喊她建仪,连个“殿下”也不带。
他不向她称臣,他不怕她。
他还敢笑话她,推三阻四不愿与她交欢。
……
祁无忧不怪他心里有怨气,也不罚他不讲尊卑。至少她的夫婿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她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男人,不喜欢纪凤均那样谄媚的男人。奴颜媚骨看起来比放肆恣意更碍眼。
她倒庆幸夏鹤没有一口一个“殿下”,一口一个“臣”,反而和她有些像普通夫妻。
可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
祁无忧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往他身上砸去:“我就算七老八十,也比你小四岁,你胆敢不让着我?”
闺房里的嬉闹不过尔尔,夏鹤眼也不眨就接住了她掷来的“凶器”。
但一看不要紧,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失言了。祁无忧砸过来的居然是一根翠玉雕的小黄瓜。
碧绿的玩意儿被握在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里,比辟火图里的画面抢眼多了。祁无忧起初只觉得这玩意丑陋,懒得多看一下,但此刻却盯着它挪不开眼睛。
她知道夏鹤在用更为灼热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沉默了片刻,说:
“这不是我用的。”
“那是我用的?”
夏鹤拿着那东西也不嫌烫手,还饶有兴致地当着她的面把玩起来。
这次轮到祁无忧别开了目光:“不要脸。”
新婚第一夜,夏鹤就给祁无忧上了一课:论比不要脸,她比不过男人。
她叱道:“你想用便用吧!我倒要看你怎么用!”
夏鹤把玩着那根棍子笑出了声,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祁无忧犹不解气,也终于找到了那些纪凤均拿来的秘药。她是会功夫的,当即抄起那只红色琉璃瓶,欺身压上夏鹤,抬手便要给他灌药。
“做什么?”
夏鹤的动作更快,转瞬钳住了她的手。祁无忧也不瞒他,直说道:“给你喂春药!”
……
什么春药,不过就是壮阳药罢了。
夏鹤笑不出来了,一时不知怎样回应她的诚实。
“你会把自己弄伤的。”
他说着,缓缓松开了控制着她的手,慢慢地引导着她躺了下来。上下互换,夏鹤的身子越俯越低,最后几乎伏在了祁无忧的身上,像催眠一样低声道:
“我用不着这个。”
祁无忧仰躺在喜被里,眼睁睁地看着夏鹤靠近。他身上陌生的味道让她忐忑又向往,他低缓的话语像羽毛轻扫而过令她颤栗。
她既期待和他在一起是否会如书中所写的那样快乐,又害怕这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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