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弈身上那种玩世不恭的气质丝毫未变——微卷的棕发随意扎在脑后,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严弈这个人,家境优渥、长相出众、谈吐也足够风趣,约会时连你头发丝的分叉都会注意到,用社交媒体的流行词来形容就是“人间理想”,但祝禧觉得分明是“人间祸害”还差不多。
姑娘们轻易为他所倾倒,却没人能轻易轻易降得住。
他不甘于被婚姻束缚,祝禧非常能理解,能有自知之明不流入市场祸害姑娘,还算他没有泯灭人性。
祝禧既然已经订了酒店,严弈索性没让她退了,反正回去少不了被老头唠叨,他还不如先在外面住一阵躲会儿清静。
回酒店放完行李临近中午,两人一起吃了个便饭,祝禧挑了家以前常去的中餐厅。跑遍了世界各地,却还是惦记着回国这一口,感叹回家才吃上顿好的,意犹未尽:“晚上一块儿去喝酒?”
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你一定想不到有谁。”
祝禧还真知道了有谁。
昨天晚上她就收到陶栖夏的消息,问她去不去聚餐。
大学时期陶栖夏跟她同一在社团,祝禧印象里经常胸前扎着两个辫子的腼腆学姐,祝禧是在毕业之后才知道她曾经暗恋过严弈。
祝禧跟陶栖夏联系不多,只知道她毕业之后留在了宜城,大家都很忙,只能从朋友圈偶尔得知彼此的近况,陶栖夏似乎谈了对象,偶尔可以看见周末约看电影的朋友圈动态。
她说如果自己不去,她就不去了。
陶栖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沉闷,祝禧听出她的顾虑,以前懵懂年纪的白月光初恋,虽然祝禧觉得说白月光真是抬举严弈,即便是多年过去她有自己的顾虑也正常。
但当祝禧说会去的时候陶栖夏又犹豫了。
“来吧,这么多年,说不定再见到会怀疑当初怎么看上这个男人的。”
陶栖夏扑哧一笑,表示十分认同:“是啊。”
祝禧和陶栖夏在电话里闲扯了几句,挂断电话。
头顶灯光被遮拦却大半,肩头一重,一只手越过沙发将她圈住,“和谁在打电话?”
手机被抽走,随意搁在沙发边。祝禧还未来得及转头,下巴就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下一秒,微凉的唇就附了上来。
刚刷过牙,口腔内浓郁凛冽的牙膏味道渡入口中,津液缠绕在舌间纠缠摩挲。
周聿珩身量太高,即便低下头迁就她,祝禧也不得不仰起脖颈。一手撑着沙发,真丝面料在她指间滑落,又随着她后仰的动作后背逐渐悬空。
她感到腰有些发酸,朝后撤退了些,却被手掌扣住后颈吻得更深。整个人几乎要被压进沙发里。
头顶白炽灯光线微晃,祝禧余光落入一片柔软有质感的纹理。
她给周聿珩买了套新的家居服,算是默认他在这个家的存在。
一切都足够顺理成章。
祝禧闭着眼睛,沉浸在这个滚烫的吻里,直到呼吸变得急促,意识都有些模糊。当她迷蒙地睁开眼时,脸颊正巧擦过周聿珩冰凉的衣角。
只见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体越过沙发,另一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沙发柜底层摸出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澎湃热血和理智一并回归体内。
前几次没什么准备,只在家里匆忙翻出一盒过期的。
祝禧有些尴尬,这盒还是刚谈恋爱那会儿杜辛夷说哪天佟政来她家留着备用硬塞给她的,
没想到这一“备”,就备到了过期……
那次之后,祝禧发现家里各个角落都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避孕套—床头柜抽屉里、客厅茶几底下、甚至她衣帽间的收纳盒里都藏了几盒。
周聿珩就像撒蟑螂药一样,在每个可能用得到的地方都备上了存货。
祝禧觉得简直太过了,随手抓了个抱枕挡在胸前,往沙发另一端挪了挪:“要不……今晚休息?”
周聿珩正拆着包装的动作一顿。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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