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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的营帐前,范增伸手拦住了刘元:“女公子不快些做你的弩箭,来这里做什么?”
做得出做不出,与这老匹夫有何干系?
他的讽刺刘元半点不放在心里:“未闻范先生竟还有这造弩箭的本领,倘若先生有何高见,自可向大王秉明。若是只为了在我这里体现您的派头,那便不牢范先生挂心了。”
听着刘元毫不谦虚的话,打量着刘元淡淡的神色,范增心里有些不痛快:“大王正在帐中议事,只怕是不得空见你。”
“哦,这样啊,是我来的不巧。本想将连弩呈给大王,助大王攻城略地,看来只能改日了。”刘元转身便欲离去,她身边帮忙抬连弩的几个弩兵也跟着转身。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范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怕他挖苦了刘元,可他也只是因为之前被刘元揍了一顿。
他当然知道,这弩箭不是那么好做的,只是想找个由头出气罢了。这些日子大王本就对他的谏言多有忽视,长此以往可不是个好事情。如今若是刘元为着他不愿意献上这弓箭,岂非让大王与他又生出嫌隙?
“没什么,我还要去练剑,失陪了。”刘元示意几个弩兵继续走,“将这布料盖严实了,可不能泄露了。”
弩兵们本就是季布手下的,又亲自试过这连弩,对刘元敬服得很,自然没有二话。
范增急忙跑上前,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拦住刘元道:“女公子且慢!既有如此宝物,定要快些献与大王。”
“可大王不是在与将领们议事吗?还是改天再来吧。”刘元停下来看着范增,她身旁的阿丑也跟着冷哼一声。
“正合适,女公子这连弩,恰好能让诸位将军共赏。先前是小老儿照顾不周了。”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范公通传了。”刘元好整以暇地看着范增,眼里不乏嘲讽之色。左右今夜她便要离开此处。
可范增面上却全然一派和蔼,似乎是没察觉到她的敌意:“不妨事,不妨事。”
几乎范增前脚进去,后脚项羽带着龙且、钟离昧等人便冲了出来,甚至等不及通报让刘元进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似有怀疑似有兴奋,却在刘元揭开连弩上盖布的那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凑上前来,端详着新出炉的“连弩”。
“这与我们平日用的弩,看着也没甚区别,”龙且眼中似有冷色,“女公子莫非是对上次比试不满,戏弄我们。
“我看有些区别,你怎么还是这样急躁,”钟离昧出言劝道,“昔日伐齐的教训都忘了吗?”
听见这话,龙且与项羽脸色都变了。
季布只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相同或者不同,有什么打紧?关键是要连发弓箭。”
“将军所言甚是。有无区别,一试便知。”刘元在人前还是叫季布将军的。
刘元摆摆手,弩兵便熟练操作了起来。
恰好远处有一行大雁飞过,十几支长七寸的弩箭接连射出,精准扎到了大雁上。
“这射程,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步了。”季布给出了断语。
“竟能连发十几矢,简直是闻所未闻,果真是天佑大王!”说这话的是范增。
“你,很好!”项羽目光炯炯地看向刘元,凑上前亲自操作了一番,这次的效果更为出色,“寡人要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谢大王,”刘元的目标本就在此,她轻轻勾起了嘴角,“这都是臣应该做得。”
在场之人也都颇为支持,哪怕是范增也说不出阻拦之语。他心里清楚,这庆功宴名为庆功,实则是为了鼓舞士气,毕竟大王不日就要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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