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直播播出的环节是节目的彩蛋,”任徽说,“咱们制作经费紧张,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有效、也最能放大各位老师们的名人效应的营销方式了——总不能大家辛辛苦苦录到结束,到头来没有一点水花吧。”
谢栖之抬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理解。
这个方法的效果很卓然,截至目前两次直播,直播的时间段以及当周的热点话题,都是《》。
谢栖之抻了个懒腰,视线在另外三个人身上扫过,十指相扣又松开。
正在整理设备的鹿聆忽然感觉到自己脖颈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
“咳咳,”谢栖之清了清嗓子,像是自言自语,喃喃道,“我在原平台最后的一个项目是《野莓生长》。”
鹿聆怔住了。
林却也偏头看向谢栖之。
“它是我职业生涯里评分最低、最没什么反响的一档节目,”谢栖之说,“同时也是第一档我的名字作为出品人,出现在片尾的节目。”
“那之后我就没有任何工作了,月初和他们的合约到期不续,算是解脱了。”
谢栖之毕业便进入原平台工作,从幕后到台前,从编剧助理到主编剧,从当家主持人到上桌出品人,她用了一整个青春的时间。
但就像成功跃过龙门的鲤鱼,她以为自己会成为拥有话语权的“真龙”,实际上她仍然是已经围坐在宴席桌子上的那些人的一盘菜。
她是一盘漂亮的菜,是一个实用且万能的工具;
她可以用来彰显他们的成就——看啊,她可是我提拔上来的女人;
也用来彰显他们的开明与先进——看啊,她可是我提拔上来的女人。
女人,多么了不起的身份;
女人,多么无足轻重的身份。
“……然后?”
谢栖之走完第二天一公的彩排,赶到选手训练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初晓双手抱在胸前,同另外几位导师谈笑风声。
她的助理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简单概括成了一句话:一组乐队和初晓叫嚣,现在已经退出了。
那支乐队?
fever。
有印象,印象深刻。
在项目的拟邀选手名单上,黑白印的照片里,她一眼便注意到了鹿聆。
为此,她也去听了一场fever的现场演出,结束后,她告诉任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们参加节目。
而初晓就这样把她们赶出去了?
这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初晓斜睨着她,下巴微微上扬着。
她很礼貌的没有打断谢栖之的讲话,在她讲完后,她只是无所谓的冷嗤了声,一言未发,绕过她,走出了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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