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斯这么大的阵仗绝对不只是警告他们,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或许,被抓的那些人可以稍微再查查……
——
城堡里,安格斯收到了一个沉甸甸的信封。拆开包裹严实的部分,里面是一条银质吊坠,主体宝石的背面刻着一个微小的“S”。
旁边的塞巴斯蒂安撇了撇嘴,“S?这不会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家的传家宝吧?”
奥米尼斯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这工艺一看就不是什么新物件。如果真是斯莱特林的东西,我会认不出来?”
“是塞尔温的东西,”安格斯用两指捏着吊坠上的宝石,对着窗外的光线端详,“真通透,真漂亮。”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这时,又一只猫头鹰扑棱着翅膀落到窗台上,丢下一封绘制着精致花纹、散发着浓烈雪松香气的信件。在场的三个人同时皱了皱鼻子。
“真够惨的。”奥米尼斯带着一丝怜悯评价道,“现在这世上有两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男人在使用你常用的那款香水。”
安格斯的眉头这下皱得能夹死苍蝇。他默默掏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才慢条斯理地展开那封信。
「致我那如暗夜星辰般璀璨、如黑魔法般深邃迷人的安格尔斯·格林阁下:(画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心形符号)
请允许我,您最卑微也最忠诚的仰慕者,向您致以最热烈的祝贺!
多么精彩绝伦的杰作啊!我几乎能想象那些古老宅邸里此刻弥漫的恐慌气息,像陈年的地窖灰尘一样令人窒息。
您精准地切开了那些傲慢家族腐朽的脓疮,让阳光照进了他们最肮脏的角落。这不仅仅是惩戒,这是一场艺术的盛宴!
但是!我亲爱的老板,请允许我提醒您,虽然您的计划完美无缺,但执行起来总有些……繁琐的细节。那些惶恐的家族,可能会做出愚蠢举动。他们可能互相攀咬,可能试图用拙劣的谎言蒙蔽您,甚至可能铤而走险投向您的另一个“敌人”。
而您的时间如此宝贵,怎能浪费在甄别这些琐碎的信息和真假难辨的“诚意”上?
至于塞尔温家那只骄傲的白天鹅…现在怕是又惊又怒,绞尽脑汁想找回场子吧?她够聪明,会第一个响应您的‘善意’,但她又太骄傲,给的‘诚意’可能会掺杂试探。需要小心她反咬一口,或者……利用她来给其他人立个‘积极榜样’?
当然,我最亲爱的老板,您知道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伙伴(和仰慕者)。格林家族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无意、也无力挑战您的任何决定。
但我与这些家族,尤其是您尚未触及的那些,有着千丝万缕的商业联系和情报网络。我了解他们的秘密,知道他们最害怕被揭发的丑事,掌握着他们与其他势力勾连的证据。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们此刻最想要什么,最害怕失去什么——这能让我精准地评估他们能拿出的“价码”是否配得上您的仁慈。
请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璀璨的星辰。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合作伙伴与仰慕者。
您虔诚的,
莫特莱克
(信纸角落画了一个更复杂的、缠绕着蛇和锁链的心形符号)
当这封混合着做作的夸奖、精明分析和变态暗示的信件被三人看了个完整候,安格斯只是挑了挑眉,感想就是……他掩了下鼻子——被熏到了。
“他到底是喷了多少,我要吐出来了。”他赶紧把信扔到一边,“他脑子虽然有点问题,但没有影响他的聪明。”
莫特莱克的信完美展现了他“舔狗”表象下的精明商人本质和敏锐的政治嗅觉。他不仅看穿了安格斯的意图,还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塞巴斯蒂安“噫”了一声,躲开那封被扔过来的、散发着香味的信,皱着眉:“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他的话能信?”
奥米尼斯倒是更谨慎些:“他提出的‘渠道’……虽然动机不纯,但确实有利用价值。他能接触到一些我们不好直接接触的层面,而且我们的视野是有限的,毕竟这可不是属于我们的时代。”
说白了,伏地魔失败后那些家族其实都比较老实,或者说隐藏得更好。再或者,福吉在第一次大战后根本就没再多管这些家族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自然没有将近年那些人干的破事记录在案。安格斯要想走正规渠道,也确实只能翻旧账。
塞巴斯蒂安其实有想直接动手的冲动,但单纯的“恐怖袭击”的确是有点掉价,看那些人气得要死还连狡辩都狡辩不出来一句确实更爽。而且某个想满足自己需求的始作俑者还被民众取了个和“正义骑士”差不多的名号。
既能名利双收,还能威胁到他们,又不至于过度恐惧到狗急跳墙,还能看他们气得跳脚。
塞巴斯蒂安这下是感受到了“站在正义那方”的爽了,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没办法找我麻烦的样子。这么有意思,多走几条弯路确实可以。
而且,他总觉得安格斯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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