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笨重的大门由外朝内被推开来。
钟晚长腿一迈踏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来不及换鞋,她踢掉了脚上的一双高跟鞋,光着脚径直朝着二楼的卧室跑去。
来到主卧外,女人迫切地一把推开了卧室门。
当卧室的灯光照射进钟晚的瞳孔里时,女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眼里的担忧不安瞬间被光亮驱散。
卧室的大床上,被子隆起来一道玲珑有致的曲线。
钟晚站在原地轻轻喘着气,如释重负地露出了一丝笑容。顿了顿,女人放轻脚步朝着床边走去。来到大床边,她整个人当即僵立在了原地。
“……!”
只见,池雪影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床上,脸上挂着两道明晃晃的泪痕。双颊浮起不正常的病理性红晕,两片干裂的唇紧抿着。眉头时不时皱成一团,睡得很不安稳。
“不要!”池雪影双眼紧闭,突然呜咽着大喊出声,“不要摘我的腺体!”
钟晚瞳孔一颤,立即将目光转移到了池雪影的脖子上。顿时,一块白色敷贴映入眼帘。
“!!”女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呼吸一滞,眼眶一下子全红了。
钟晚强行拉回了理智,俯下身,抖着手朝着池雪影的脖子一点点探近。
她现在要先确认一件事,池雪影的腺体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说的梦话一样,腺体被人给强行摘掉了?
钟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揭开池雪影脖子上的敷贴。揭开来一角,一小截粉色的手术缝合线出现在了眼前。
“……!”女人的眼神变得阴戾骇人,一根根触目惊心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白。
霎时,钟晚释放出了浓厚的雪松味道,暴怒的Alpha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
生气归生气,当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人送医院。
因为,钟晚并不知道池雪影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下被人摘掉了腺体。对于一个Omega而言,被强行摘掉腺体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甚至于威胁到生命安全。确认术后有没有被感染,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她会找钟澜算账的!会找她好好算清楚这笔帐!
“……”钟晚弯下腰,将烧糊涂了的池雪影从床上给抱了起来。“啪嗒”一声,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池雪影的脸上。
女人一双瑞凤眼变得通红不已,眼泪瞬间汹涌而出,大颗大颗不断往下滴淌。
我的好姐姐,枉我这般敬你爱你!你却如此狠心对待我的爱人!
……
整个一上午,钟澜都待在茶室里,未踏出过茶室半步。
女人独自一人坐在窗户前,悠闲地单手执棋,自己同自己下着黑白棋。
面前的这一套黑白棋乃玉石所制,棋子颗颗通透润泽,肉眼瞧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来。执一颗棋子捏在手中,玉石细腻无比,触感生寒。
窗户上立着一支细长的窄口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根翠绿的柳条。柳条斜斜地倾垂而下,一抹春色平添了一室的勃勃生机。
钟澜始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当然,她也没有想过能一直隐瞒下去。
只想着,小晚能叫自己一天姐姐算一天,就当作是赚了。
钟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是一个有着贪欲的商人。她为钟家卖命了这么多年,不甘心手上只有5%的股份。
所以,十天前,当养母提出让她找人摘掉池雪影的腺体时,钟澜趁机提出了一个条件作为交易。
这是第一次,钟澜敢当着养母的面提要求,坦然露出自己野心的一面。
时间回溯到十天前。地点,C市北郊养母的私人别墅里。
“小澜。”钟敏慧坐在轮椅上,拢了拢搭在双肩上的素色披肩,“我要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钟澜:“母亲,您说。”
虽然她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可面上还是装作并不知情。
钟敏慧冷声下达着命令:“找人摘了池雪影的腺体。”
钟澜神色惊愕:“……!”
钟敏慧坦言:“我不想一个普通Omega有机会生下我们钟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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