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巾在与脖颈的摩擦和搓揉里,被带得攒入了一点女人身上的木质调香味。
被丝巾抽脸,先是扑面而来一阵姬屿身上的香风,然后是密密匝匝的酥麻,被抽到的地方像是火烧过一样灼热。并不疼,但……
郁燃捂着脸上被抽到的地方,彻底懵了。姬屿为什么突然用丝巾扇她的脸?
“姬屿?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明明脸上被她亲手留下了滑稽的红印子,还是凑着上来,语气软糯地问她,甚至带了点讨好的意思。
早点有这个态度该多好。
现在?晚了。
姬屿忽然伸手,微凉的指节掐住她的下巴,强势地把郁燃一个踉跄拽到面前,一寸一寸地欣赏她亲手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疼吗?”半哑的嗓音让这句话带上点奇怪的旖旎色彩。
软软的丝巾怎么可能会疼?
郁燃眨巴眨巴眼,老实说:“不疼啊。”
姬屿居高临下地盯着郁燃,眼底晦暗翻滚。
不疼?那她不介意让她更疼一点。
毕竟,分不清主人的小宠物不教训得狠一点,是学不乖的。
“姬屿,你到底在生气什么?”郁燃被掐着下巴也一点不害怕,拉着姬屿的袖子晃啊晃,“上次和江声远在外面吃饭碰到你,你也好生气!问你半天,你都不告诉我在气什么。”
姬屿红唇微动,只说:“你猜猜?”
郁燃绞尽脑汁。
这两次姬屿生气事件到底有什么共同点呢?
吃饭?和漂亮的女人?但是和傅铮吃饭那次,姬屿就不生气。……和聪明又年长的漂亮女人?
首先排除是姬屿吃醋了,毕竟她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难道说?
郁燃灵光一闪:“姬屿,你不会是和江老师和照怀姐在雌竞吧!不准这样,雌竞是不好的喔!”
姬屿:……
要不怎么说她是个蠢狐狸,想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个离谱的答案。
姬屿耐心告罄,说了句:“不是。”
她问:“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郁燃抬着脸,“嗯嗯嗯”地点头。
“那也好。我把姬家的家法和你讲一遍,你想必就会懂了。”姬屿轻车熟路地谈起这个话题,就好像这些法则是祖上流传了几代的祖训。
“第一条——”
停停停!不是?郁燃被她一下子讲懵了,哪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家法”?没听说过啊?
郁燃立马就挥手叫停,提出了质疑。
姬屿眉头微挑,“姬家现任的家主就是我。这个家法的制定,当然也是由我说了算。”
哦。
郁燃懂了。中译中一下就是,这些家法都是姬屿现场瞎编的,至于为什么要编这些家法呢,那纯粹就是看她不爽。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忍!
姬屿继续被打断的话题:“第一条,已婚的双方婚内均不得做出对她人举止亲密、越界、冷落伴侣的行为,违者家法处置。第二条,我还没想出来。以后再说。”
郁燃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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