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正在喝茶看报,作为语文科代表的女秀才还得和他汇报作业情况,令子趁机以写作文为理由,先溜回教室了。
其实她回到教室,依然想不出来怎么写,拿着笔对着作文本发呆。
直到前面的位置有人落座,侧身对着她。
令子抬眼,然后坐起来。
郁臣说:“你觉得尊严这个方向怎么样?陈杨说的,掉落的花瓣像一个人的华裳,屹立的花梗就是人的尊严,华裳褪去,尊严不倒。”
其实那天陈扬说的是掉落的花瓣是尊严,堕落却依然鲜活。
令子有些迟疑,“这是他想出来的,我不能用。”
郁臣笑了一下,“你当然可以用,古今中外赞颂尊严的文章多了去了,再说又不是让你抄陈扬的作文,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参考方向。”
她想了想,最后点点头。
“你俩聊什么呢?”姚杳走过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
“作文。”郁臣站起来,回座位了。
姚杳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然后看向桌上的作文本,“怎么什么都没写啊?”
令子拿着笔说:“这就要写了。”
姚杳在这待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就走开了。
旁边正在睡觉的姜梨忽然坐起来,趴过去,冲她阴恻恻一笑,“我都听到了。”
令子坦荡荡地回视她,“嗯?”
姜梨枕着她的手臂,“你觉得尊严这个方向怎么样?华裳褪去,尊严不倒。这是他想出来的,我不能用。你当然可以用……”语气的转换严丝合缝,堪称出神入化。
令子问:“你想说什么?”
姜梨挪了椅子过去,问她,“你俩是不是……”
“不是。”她说。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姜梨揶揄地睇着她。
“什么都不是。”她一本正经。
“我不信。”姜梨撇嘴。
令子觉得聊不下去了,干脆装没听见,继续写作文。
姜梨在她耳边哼哼,“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一定不简单,我闭着眼听他跟你说话都能想象得出来当时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令子固执地不作回应。
姜梨把脑袋顶在她肩上,眼神缥缈,一脸忧郁,“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对你小心翼翼的讨好,不安和期待交替折磨着他,而你却以冷漠相待,让旁人看得不禁为他感到揪心,你——”她坐起来推她一下,“太狠心了!”
令子冷不丁吓了一跳……
表演欲真是强烈得可怕啊这丫头。
令子只好转移话题,“你的作文想好怎么写了没有?”
姜梨冲她委屈的撇一撇嘴,然后抽了自己的作文本给她,“就写了个开头。”
她拿过来看,上面写道:
你看那朵玫瑰花,她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抖一抖娇躯,不带走一片花瓣……
……
也算是生动还原了那天那支玫瑰花的生平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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