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以后,白景承面子上显然有几分虚,看样子,他也是晓得他这句话有些失分寸。
白里神色上依旧那一副淡然。
白景尘自从刚才搭上一句话以后,便退在后面没有说话,面子上瞧见,像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前面的父皇,但是实际上,一直瞥着他家大人。
所以白里那一副淡然模样上的狡黠,也被白景尘一点一点看了去,别人看不出的东西,他却是可以,所以嘴角不经意间漫上一丝笑意,又怕被前面的父皇看到了,便低下头,单手握拳咳了两声,掩盖那愈加浓烈的笑容,也或者是爱意。
白里自然是听得到他咳的,心里也知道大抵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更是愈发隐了隐神色。
“既然殿下说了亲眼所见,那碧苏自然是一直和殿下在一起的,那殿下究竟为何只是眼睁睁看着她去世,然后拽出她手里的遗言,来质问微臣,殿下不觉得,这很不符合常理逻辑吗?”
白景承张了张嘴没说话,想是心里盘算着的东西,还没想好,跟不上语言速度。
“依微臣见,若是殿下说得属实,那便自然不会等着碧苏死了,携着活人来找微臣对峙,岂不是更方便一些。”
白里朝着皇帝拱了拱手。
“微臣还请陛下明鉴。”
“简直是一派胡言,是那碧苏说被丞相你强行侮·辱了清白,觉得无颜见本王,便跑了出去,本王派人去寻的时候,等发现了,便只是尸体了。”
“那好,既然晟王殿下,如此笃定,又找到了尸体,那边找几个小侍,把尸体带到那停尸间去,微臣一验便知。哦,对了,若是殿下不相信微臣,那随便找几个宫里的嬷嬷妈子,是不是清白身,自然都能验出来。”
白景承显然是想对白里来个死无对证,可惜,他还是忘记了白里之前大理寺卿的身份,忘记了她之前住在停尸间的壮举。
“本王已经埋了。”
他的话语中显然有几分焦灼和急促。
白里拱手浅笑了一下。
“没关系,殿下嫌弃麻烦,微臣还是要一个清誉的,微臣可以叫人去挖出来。”
刚说完这话,白景承心头一惊。
“估计是麻烦不到丞相大人了,许是这时候已经一把火烧了。”
这句话倒是超脱在了白里的思维之外。
“殿下,不知里朝,何时兴火葬了,这火葬一直都是西止国的腌臜玩应,殿下倒是真不该效仿。”
白里的声音一字一顿,仿佛拉出九尺冰霜一般,缓慢中,冒着冷气。
她瞥了一眼上面的皇帝,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十分严肃,面容上已经显出几分怒意。
里朝一向十分厌恶火葬,认为火葬是对人,对国家的一种极大的侮辱,同时,不兴火葬兴土葬,也是祖宗留下的传统,祖宗之法向来是极其尊贵的,所以上至天子,下至贱民,无一人,是火葬的,不知白景承那句是事实也好,无心也罢,反正皇帝是听到了的。
白里不打算在这句话上耽搁太久,反正本来也是节外生枝,只是这枝节能形成一根刺在皇帝心里种下,就发挥了作用。
“且不讨论火,嗯,不提,不谈论那个的问题,只是殿下现在空口无凭,便把脏水泼在微臣身上,之后又向微臣来了个死无对证,最后再毁·尸·灭·迹,这怎么看来,都好像是反过来了,强迫人的看起来或许不是微臣。”
“白里你血口喷人……”
白景承这边显然已经动了怒气,面色上已经十分不好,表情神态也有几分扭曲,白里和那天晚上细细对比着,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微弱了许多。
她依旧站在那里,纤细白净的脖子上面一颗不屈的头颅。
见着白里这个样子,白景承心里更是无比恼怒,仿佛自己所有的盘算都变成了竹篮打水,他不服。
想着想着,便向白里面前冲过来,伸出手,看起来想要抓住她的领子,就在他伸手的那一瞬间。
白景尘迅速移动了过来,一只手,直接拉住了晟王的胳膊,用力一推,和晟王两个人对峙着,把白里护在身后。
她本来刚才想向后退几步的,毕竟皇子在上,她不能和皇家之人动武,没想到白景尘突然出手护她,按理说晟王是兄长,恩王也不该出手的,不自觉地,白里已经开始时时刻刻为恩王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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