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明离开了,阮舒阳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得以从夏热冬冷且漏风漏雨的阁楼搬到二层的一个卧室里住。
他搬东西的时候听到阮建川亲自命令潘岚这段时间别找茬。
潘岚不敢明着违背阮建川的命令,只敢用恶毒的目光盯着阮舒阳,算计以后的事情。
这几天算是母亲去世后阮舒阳过得最好的几天。
他独自坐在房间里,在电脑上看一些珠宝设计的资料。
再忍一忍,阮舒阳跟自己说。
等上大学就可以离开,到时候他要一直住在学校,再也不踏足这里。
**
两天后的晚上,睡梦中的阮舒阳无意识地张开嘴,呼吸变得急促。
他觉得很热,踢掉夏天的凉被,呢喃着用双腿去蹭床单,宽松的睡衣被蹭到大腿以上,两条瓷白细嫩的腿在床单上不安地摩挲。
他做了个十分绮丽的梦。
梦境里他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着跨坐在“alpha”腿上,“alpha”的左手紧扣着他单薄的肩胛骨,右手托着他的臀-部,清冷的声线裹着沙哑在他耳边说:“忍着点。”
他无力地靠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腺体忽然被咬破,陌生的信息素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从腺体灌入,带着强烈又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打上印记。
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一开始的疼痛过后,酸麻感从后颈蔓延到四肢全身。
他梦到那晚的标记。
铃兰花的花瓣在颤动,陌生的浪潮拍打着它。
阮舒阳猛然惊醒,脖颈后的腺体在突突跳动,阻隔贴几乎贴不住。
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铃兰花想要得到潮水的抚-慰。
他坐在床上怔忪片刻,随后立刻下床去抽屉里翻找着。
空气中omega信息素的浓度已经很高,之前打的抑制剂压不住身体发情的本能,他咬牙又给自己打了一针。
打完后,身体里陌生的浪潮,仿佛填不满的渴望慢慢平息。
阮舒阳换下湿掉的裤子和床单,重新躺回床上。
他的情况很不妙,抑制剂能够作用的有效时间越来越短,也许什么时候身体里的信息素就会像崩断的弦一样,彻底失去控制。
他是不是该去医院里看看。
但是他没有钱。
阮舒阳十分苦恼这点。
要不然再等几天看看吧,他这么想着。
然而他第二天晚上又做梦了。
分明那天早上醒来后他不记得标记的具体细节,却在梦中清晰地梦到。
第二天惊醒后又是濒临发情的状态,他又打了一针抑制剂。
这是从没发生过的情况,就算再廉价的抑制剂也会管用好几天,更何况他现在用的是苏雁给他拿的抑制剂,是睿迹科技的产品里最好的一款,安全温和没有副作用,有效期通常在一个月,每个月一针解决发情期烦恼。
怎么在他身上仅仅一天就失效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一天都抗不过去,就再次面临这种发情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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