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书房送了一次糕点,太子就投桃报李,主动要带她出宫了。
懂事,实在是懂事。
如此这般,她好像也无需为往后的日子过多发愁,只要时不时去献一点殷勤,太子说不准就会满足她一点小的愿望,毕竟他是个很懂个中规则的人。
李蹊瞧她圆滚滚的眸子闪烁,实在诱人,忍不住俯身探过长榻上的小几,亲吻了下她的唇。
霎时,橘子的清甜气味丝丝缕缕盈于鼻间,唇瓣柔软,唇间还残留几分甜味,他忍不住轻咬慢舔,犹如品鉴珍馐美味般,食髓知味。*
云棠双手抓着小几的沿边,见他久久不停,想要往后退,稍稍喘气。
唇瓣一分,尚未呼吸间,太子已抬手托着她的脑袋,将人往前一推,灼热的气息覆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吻得十分深入又动情。
云棠仰着面容,满面绯红,唇舌被人霸占着,喉间泛起一阵阵痒意,犹如游鱼滑过,带起滑腻又酥麻的触感。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双手不再抓着小几,反而按上他的肩膀,想将人推开,但手下肌理紧绷、坚硬,未能撼动分毫。
李蹊在湿热唇齿间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抵在肩膀上的手一握,继而按在胸膛上。
他虽不是行伍之人,但从幼年起,便日日骑马射箭,练得一身精壮体魄。
云棠手上奋然挣扎,唇间呜咽出声,这怎么越来越过分!
李蹊见人气息喘喘、双眼红红,终究是心软,放了手未再继续,视线往下,落在那濡湿嫣红的唇瓣,又忍不住以指腹几多摩挲。
云棠犹如重获新生,急促地呼吸,平复着快要跳出胸口的脏腑。
这人说话是不算话的,上次说他是情难自禁,不会再有下次。
那方才呢?!
她想要出言斥责,又害怕他翻脸做些更过分的事。
太子瞧着她一会儿怒,一会儿气的模样,突然又俯身向前,吓得云棠立刻紧闭了眼睛,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看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好笑,覆在她烧红的耳朵尖上,说话间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廓直往身体里钻去。
“阿棠,喉咙好浅啊。”
说完笑着起身,迎着傍晚暖黄的光线,通体舒畅地往殿外走。
他径直回了书房,于书案后落座,视线慢慢地从博古架上的锦盒上滑过,而后落到书案右侧松烟徽墨旁的青玉戒指上。
这是昨日取下来给云棠把玩的,他拿起那枚青玉戒,并未戴上,而是套在食指上,一圈圈地转着。
神色不似方才轻松自在,高高的眉骨微微压下来,眼中似有寒流涌动。
“召唤水来,别让云棠知道。”他沉声吩咐道。
徐内侍伺候他多年,知道太子这模样、这语气,情绪不好,唤水那直肠子丫头怕是要遭殃了。
他悄悄寻了个理由将人从寝殿带了出来,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等会儿要回的话,先在肚子里转个几转,确保稳妥了再说。
但又一想,这丫头是个不会拐弯的主,又嘱咐道,也别想太久,不能让主子等着。
唤水觉得这老公公,说话颠三倒四,又要稳妥又要快,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她来这东宫月余,不仅是这老公公,见到的众人,个有个的奇怪。
不仅仅是这些伺候人的宫人,前朝的官员也是。
就拿昨日在书房议事的几位大人来说,他们总算得上是官场的骄子,人中的龙凤,说话竟还是那般战战兢兢,好似太子是什么洪水猛兽,说错一句就要淹死他们一般。
但想想这也不应当是他们的错,毕竟一个人是这样也就罢了,人人都这样,那就只能是太子的错。
太子此人,阴晴不定、心思诡谲、手段狠辣,在他手底下办事,除了赏赐多些,也没什么别的好处。
如此这般腹诽着,两人到了书房,徐内侍还没开口,唤水“扑通”一声,跪得很快。
“殿下躬安。”嗓音清脆。
徐内侍瞥了她一眼,默默退去帷幕后站着。
太子眼睛都未抬一下,仍旧执笔批奏折。
书房内寂静无声,殿外的晚霞渐渐落了下去,宫人轻手轻脚地点上琉璃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唤水越跪越心慌,不知做错了什么,朝徐内侍看了一眼,想要些提示,对方只做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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