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垂眸躲闪着他灼人的视线,想要脱离开这一方天地。
可背后是他刚硬的手臂,身前是炙热的胸膛,手上又被紧紧攥着,她抬腿踢了下他。
李蹊眉尖一挑,“嘶”了一声,声音很轻,压抑中透着舒爽之意。
“官人还想碰哪里?”说话间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家妻即将临盆,家里负担重,官人出手可不能小气。”
眼看手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危险,她的气息也急促起来,结结巴巴道。
“我,我没钱,我,我不玩了。”
手在那硬实灼热的上头一顿,云棠猛跳的心神暂缓,手上发力抽了回来,双手交叉护在身前。
李蹊被她这一遭撩得浑身冒火,垂眸看着如鹌鹑般缩着的人,张着口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
碰不得说不得,看得见吃不着,还一个劲儿撩拨他,这般憋闷,说出去都没人信。
“备水!”
冒着火星子的低吼,听得云棠一瑟缩。
见他放手,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贴着里头的板壁,揪着衾被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外间值夜的是徐内侍的小徒弟,听到这声,立刻带着人麻利地提着冷水,灌满屏风后的浴桶,而后又带着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这番动作他十分熟稔,毕竟这几个月,时不时的就要来上这么一回。
刚开始时,他还没这么机灵,一听备水,想着大冬天的,就带着人提着热水进去。
万幸那日师父在,提点着换成冷水,若是真拎着热水进去,瞧陛下那烦躁恼怒的模样,他这颗脑袋大抵早就搬家。
但这事儿也是蹊跷,叶太医都说了,娘娘月份已大,行房事时只要稍稍注意,不会有问题。
怎得陛下还是这般克制?
也不见陛下临幸别人,就这么一日日地憋着,怕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云棠心中还记挂着梦境中的事情,见他起身下床榻,悄悄挪到床边,撩开一点帷帐,往外瞧去。
八扇花鸟屏风后模糊的身影抬腿入浴桶,响起一阵水声。
云棠琢磨着,他坐在浴桶中定然看不见腰侧,不如等他起身穿衣时,躲在屏风后偷偷看一眼?
她被诸多梦境纠缠多时,今年年初时,她说她梦见了一棵姻缘树,陛下说真的有那棵树。
如果那树是真的,那梦境中的刺王杀架会不会也是真的?
他真的这般豁出命去保护她吗?
她不信。
这般想着,鬼鬼祟祟地下了床榻,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屏风后。
屏风那头传来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水声,其中掺杂着粗喘的气息,云棠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面红耳赤立刻转身要走,但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双手捂上耳朵,都到这会儿了,她待会儿就看一眼,必须得看一眼。
而里头的水声和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后伴随着一声摄人心魄的低吼声,水声骤停,只余一点点急不可闻的淡淡喘息声。
李蹊静坐片刻后起身。
云棠素白的手指扒上紫檀木的屏风架,悄悄探出一点脑袋,那头长长的白色寝衣一披,长发从里头撩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云棠在屏风后急得直跺脚。
床榻上也没见他穿衣服这么快,该快的时候不快,这会儿不该快的时候又贼快。
没看到真章的人撇着嘴,抬脚要回寝榻去。
“回来。”
李蹊早就知道她跺在屏风后,方才一阵燥火下存了心思,就是要她看,就是要她听,要她知道这些难以压抑的、来自于她的欲望。
但这会儿情欲褪去,他又变得精明且多疑。
今晚到底在闹哪门子的幺蛾子?
云棠也不客气,慢吞吞走了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往那松垮的衣领里瞧,垂着的双手甚至跃跃欲试,想扒开那层薄薄的寝衣,以解那让自己抓心挠肝的疑问。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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