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搀扶的姿势,两个人本来就靠的极近,李舜翊说着带着一股热意,也带着一丝酒气,悠悠然从封长凤的耳根略过,只激的他原本就因为喝了酒稍有些发烫的脸颊更是一阵燥热。
真奇怪,虽然并没有醉意,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感到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
封长凤试着想推开李舜翊,但又不知他是真的想来如厕还是逗自己……毕竟也喝了那么多酒水,万一是真的……
若是在这里闹了个大笑话,那岂不太丢人了……
于是思来想去一番,封长凤也无法发作,只得无奈的将李舜翊倚靠着自己的身子扶正,“殿下别闹。”
李舜翊自然也不是真的醉了,即使他的酒量不如封长凤那般好,但这种宫宴,这种场合,谁敢真真正正的喝醉?
然而此刻想起上一次因着不相信封长凤的海量而“醉酒”的事情,他忽然就想真的醉了……
两个人都能听见自己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封长凤只觉得胸腔都震动的厉害,李舜翊却只觉得喉咙一瞬间干渴的厉害,甚至还想再喝两口酒压一压心头的邪.火。
他忽而伸手,一把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封长凤的手,粗声粗气道:“凤凤帮帮孤,孤手都解不开裤子……”
封长凤面红耳赤的想把手抽回来,然而李舜翊拽的那么紧,怎么都不像是个解不开裤子的人。
“殿下!”他有些小声着急的喊道,“别闹了殿下,万一有人过来……”
李舜翊却像是有点儿着了魔似的。
他虽然是个不得宠的太子,但总还是能比寻常人家的孩子多体验、享受到很多东西。
然而因着那个曾经差点要了他命的通房丫头,这方面的事情,却是他从来没有经历,没有感受到过……
封长凤耳根子都红透了,只一心着急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没注意到太子已经睁着一双狼眼,虎视眈眈的靠近,手上也越发用力,就要把封长凤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拽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去……
然而就在此时,却听到净房外面传来一道有些尖细的太监声音,带着些讨好,“二皇子殿下……烦请您稍待片刻,太子殿下正在其中。”
一整个晚上心情都还算不错的李睿德,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皱起了眉头。
他为了想借着去净房的机会透透气,特意挑了一个靠湖边偏远些的,怎么竟然太子那个家伙却竟然也在里面?
这是不是故意找他不痛快?
李睿德皱起眉头,表情有些嫌恶。
当即便想转身另找一个净房去,然而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不痛快——凭什么?!太子之位他生来就要让给李舜翊,这边罢了,难道一个净房,他也非得让着李舜翊不成?
凭什么李舜翊先来了,他就得换个地方?
一股子怒气忽而冲上了李睿德心头。
近日里民间传得那些流言,且不管有没有下面的人去做,至少自己手脚的确是都干干净净的,即是父皇首先便会怀疑到他头上来,但他还是觉得这太子找了他的晦气。
或者说,沾上了这个该死的太子的事情,便都是晦气的!
平日里,为了维持一个良好的皇子形象,做父皇最好的左膀右臂,他即是心底再怎么不屑,至少面上对太子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在皇帝面前也是不争不抢的。
他已经如此隐忍,如此苦心经营,却怎么还是连宫宴上去个净房都要被太子压了一头?
李睿德一挥手,怒视了那小太监一眼,“怎么?区区一个净房而已,太子用得,我用不得?”
小太监从没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二皇子发火,一瞬间被吓得退了一步,连连告饶:“殿下自然用得……小的只是怕房内不雅,冲撞了二殿下。”
李睿德懒得跟个小太监计较,一挥手让他到一边去,自己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往净房里去。
那小太监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不会被追究什么,站在原地抚着胸口叹气,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着二皇子一脸奔赴沙场般的豪情壮志,一面在心中忍不住想……
二殿下一定是憋急了吧……哎,即便是如此金贵的皇子殿下,也和他们这些人一样,有着这样的烦恼啊。
此刻若是“奔赴沙场”的李睿德知道自己竟得了一个小太监的如此同情,只怕是要气得吐血的,然而他自然是无心去管一个小太监如何想的。
此刻李睿德整个人都沉浸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之中。
他仿佛不是要去净房解决五谷轮回之事,而是要去挑战某个权威,某个他原本总是压抑着不敢去触碰的东西一样。
无论在哪里,他都是被太子压着一头的。
座位在太子的下首,祭祀的时候站在太子的身后,念书的时候课业虽然总比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考的好,但太傅讲学起来,第一个点的仍旧总是太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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