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擦拭过少年脸颊的湿毛巾掉落在一边,新的一块干毛巾平整地铺在了嵌着洗漱盆的大理石台上,隔绝了大理石冰冷的温度。
洗手台墙面上的镜子每天都被房子的主人精心擦拭,干净到不留一点印痕或水渍,清晰地映照出镜前的画面。
两个人影一坐一立,体型有着极大的差别,站立在洗手台前的宽阔身躯足以覆盖住另一方,而此时正弓着脊背,头颅埋低,使自己位于少年更低处。
镜中看不到高大男人的脸,最为清楚的是少年的背部。
因为地方小,不得不并着腿坐在大理石台上,使腰臀形成姣好又曼妙的曲线。
少年自己捏着衣摆,高高提起。外露的脊柱沟清晰可见,凹下的腰窝正分别嵌着男人的手指,被压着,留下指印。
而另一面漂亮的风景,唯独展露在男人眼前。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他一直忍不住地隐隐颤抖,鼻尖和耳根发红,眼眶泛起潋滟波光,快要哭出来似的,但很坚强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但他能止得住自己的,却无法阻止另一道奇怪声响。
男人亲吻着他,嘴唇裹住,用齿轻轻碾磨。
钟年小口喘息着,无意识地用手抓住身前男人的发丝,轻轻拉扯,细碎地说:“只能、亲一会儿……久了会难受。”
男人含糊地应了一声,争分夺秒地继续亲着。
-
隔日,俞景山带来了一点新消息。
他去见了锦一、武浩和阮竹青几人,他们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安然无恙。
“至于跟你一起逃跑的那个……我可以确信他不在公寓任何一户人家里,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剩下的这几个意志都被侵蚀得很深。”俞景山的神情难得显得有几分凝重,“尤其是你们那次逃离失败后,他们就更加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不肯冒险了。”
钟年听到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要是我们能找到确切的离开方法,也许还能说动他们。”
“嗯,反正要他们帮忙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俞景山长叹一口气,跷着腿歪倒在沙发上,捏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吃着,姿态闲适到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真正的主人在一刻钟前被钟年又一次哄着进了卧室避让,给他们留出单独谈话的空间。
原本钟年说让俞景山到卧室里谈,把更大的空间还给裴厌,但不知道为什么,裴厌坚持自己躲进他的卧室。
直到俞景山人走后,钟年回到房间里,发现裴厌正躺在他每夜习惯睡觉的位置,抱着他的枕头把脸埋进里面深嗅轻蹭,才明白裴厌宁愿待在卧室里的原因。
斥责的话还没出口,一走近钟年发现这人嘴里还叼着他今早换下来的睡衣咬磨着,一副痴态,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连钟年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钟年双颊绯红,根本看不下去,走上前用力地把自己的睡衣扯回:“你在干什么呀?”
裴厌被打断才回神,见到钟年正一脸羞愤地瞪着自己,僵硬着从床上坐起来,面上没什么多大的变化,手里依然地抱着钟年用的枕头,唯独躲闪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虚:“他走了吗?”
“你都把我的睡衣弄脏了。”钟年蹙着眉尖,瞧着自己手里提着的睡衣,大概就是胸口的布料,洇湿了一块,“你是狗吗?怎么就这么喜欢乱咬东西啊?”
他还真想掰开裴厌的嘴巴看看他是不是长了犬牙,所以才会喜欢咬东西。
上次在浴室里就是……
啃了好久,把那小小的一点啃得消不下去,肿得厉害,留下了一圈牙印,涂了药膏才好受那么一点。
偏偏裴厌每次被训之后又很会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一声不吭地垂着头,让钟年骂不出口,也打不下手,一点脾气使不上来,好像所有的气都使在了一团棉花上。
现在又是这样了,骂他是狗,他还点头应下来。
“……算了,我都懒得说你了。”
钟年把自己的睡衣丢回给裴厌,“去洗干净。”
裴厌下意识仰起脖子用脸去接那团满是香气的布料,偷偷闻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把脑袋上罩着的睡衣拿下来,团一团抱在怀里,却不急着去,又开始盯着钟年看。
钟年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因为你干坏事,所以这次没有奖励。”
“……”
裴厌没说话,默默地去洗衣服,背影明显能看出几分幽怨。
钟年略作思索后,抬步去了卫生间。
在认真洗手台洗衣服的裴厌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他一过来就感觉到了,转头看着他,问:“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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