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方案不行就更迭,新病例出来就集中探索。储医生悟了,叹着气感慨:“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过主任的人,想法就是比咱们正常人多。”
“谁啊?”
还能谁?储医生闭口不谈,从抽屉里拿了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录今晚的事,将于楠名字模糊掉后,仔细写下中途一系列的操作,末了不忘标红一行备注:如有下次类似病情,可参照以上做法,带只狗。
事情稀里糊涂掀过一茬,总之孩子算生下来了,于楠假孕的症状也都在同一天消失。他真把小金毛当成儿子养,天天往自己屋里的书桌前一坐,桌面上平铺着英文书,怀里头抱着狗拿奶瓶喂羊奶,还认真的就是否要开展双语教育和穆博延探讨过一回。
小狗的大名没落实,小名先定了下来——彭彭。于楠扭捏地拿着纸笔,说叫这个是希望它强壮地长大,远离疾病、拥有健康的体魄。穆博延想着储医生那天告诉他狗其实叫“百万”,一经对比,他煞有其事地冲于楠点了头:“起得不错。”
比那种暴发户没文化的好多了。
彭彭性子活泼,需要陪伴,好在没到真正精力旺盛的年龄,每天在家里楼上楼下蹦一蹦也能应付。但于楠非说这样不利于宝宝身心健康,小时候就得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每天愣是比平常早起半小时,抱着小狗下楼遛弯。
小狗生小狗,他觉得逻辑正确,挺说得通。
只是相处时间少了,小孩儿大部分注意力被一只狗夺走,不是担心狗饿就是担心狗渴,让男人不太满意。开学在即,一回穆博延忍无可忍地将金毛锁去了餐厅,不顾那爪子吱呀呀挠门,提起于楠要往调教室走。
于楠本来乖乖跟着他走,结果一听楼下着急的狗叫声,不由得浅挣了一下:“先生,我还没好呢……”对上穆博延那双积着云霭的黑眸,又小声补充:“是怕您不尽兴。”
他不知从哪儿听来,生过孩子是要坐月子的。
穆博延脚步顿在了楼梯上,手术室都没进过,又哪来的等好一说。他幽幽盯了于楠一会儿,直把那张脸盯得不大自然,才忽地一笑,“抱歉,是先生心急了。小楠先养好身子,等好起来,我再来收利息。”
那“利息”一词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一样。于楠却听懂了,手差点把衣摆攥出了洞,一边内疚期待,一边又担心要是宝宝听到不太好吧……他边想边扶着扶手跪了下去,脸贴着穆博延的大腿磨蹭,刚张口咬着睡裤往下牵扯,穆博延却拂开了他的头,拒绝得有些冷淡:“不用。去吧彭彭放出来吧,早上不是说要带它睡午觉?”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被服侍,他才是真的如于楠所说会不尽兴。
于楠愣了愣,还想说什么,穆博延已经摸摸他的发顶,转身回书房继续办公了。明明是自己先扫了兴,现在却有种说不上的失落,他魂不守舍地打开餐厅门,小金毛立刻吐着舌头绕着他转圈,又扒扒他的裤脚要抱。
不过一瞬,那种微妙的突兀感还没来得及被捕获,于楠发觉自己有些想不起生产当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弯下腰的动作有些僵硬,等把小狗抱进了卧室,手机上收到杨教授发来的消息,让他下周开学报道后和却逸洲一起去一趟研究所,面向这次被挑出来的留学生,有一个集体会议需要参与。
临时访客牌已经打印制作完毕,中央印着彩色的人像照片,比上回去参观时更加正规。直到这一刻,于楠才有了一丝要出发前往陌生国度的真实感,他一下下顺着彭彭的毛,回了句“收到”后,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这月子经过穆博延有意或无意的催化,没能坚持到底。
这段时间穆博延便顺着他的意,一直相敬如宾。哪怕偶尔亲吻,也只浅尝辄止,啄啄他的嘴角或是眉眼,从不深入,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两人还没确定关系那会儿,中间隔了一层瞧不见的屏障、划分着不过界的距离。
有时于楠缠着他想要一点抚摸,或是深夜溜过来与他同床共枕,第二天醒来也会发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旁边躺着条金灿灿的狗。?
一来二往,于楠茫然又无措起来,觉得穆博延对他失去了兴趣,可对方依旧温柔地照看他,甚至在很多细节上给出的体贴更甚以往。
熬到从研究所回来的那天,于楠牵着小金毛出去买了点菜。到家后天色还早,他在二楼走廊里徘徊来徘徊去,回想最近种种,最终下了决心,拎着盛着水的桶和毛巾打开最里侧的那扇门,打算进去把器具清一清灰。
有一段时间没踏足这里,他磨磨蹭蹭地开了灯,却赫然发现中央的天花板上多垂下来两条黑色的束缚带,比他以往见过的那些要宽一些。他远远隔着看,心跳不知怎么快了半拍,擦完靠门的笼子和沙发,又好奇地走上前扯了两下带头。
上方似乎是用来当手抓的银环铛铛响了几声,身后也传来另一道说话声:“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于楠回过头,穆博延身上的西装还没换,只有领带解了下来。于楠咽了咽口水,忙挪着膝盖往他脚边爬去,嘴上清浅地说了句“想您”,手上也已经脱起了衣服,很快一丝不挂地趴在那儿,塌着腰翘起了臀。
穆博延有些意外,他原本只是打算把人带出去。那张小嘴吐出的简简单单两个字都甜得揣了蜜,他眼中多了些了然,抬起右脚踩在于楠肩上,压着后颈让那张脸慢慢贴去了地板,“彭彭偷吃了狗粮,放罐头的抽屉也被它搞得一团糟……小楠不打算管管儿子吗?”
于楠面颊一红,嘟哝了句“不管”,底下那根性器也暗搓搓抬起了头。穆博延嗤地一笑,打发时间似的踩了他一会儿,将他踩得从头到脚都在发烫,从马眼里溢出点水渍,又伸手要拉他起来,“差点忘了。小楠身体还没恢复好,可经不住先生乱来。”
“经得住!”于楠着了急,抱着他的脚踝没撒手,后知后觉自己声音太大,又磕绊地弱下去:“我经得住……网上说坐月子不需要一个月,我身体好,半、半个月就好了。”
他太想亲近了,那些有的没的通通顾及不上。渴望和乞求明晃晃地写在眼里,氤氲开成了雾,又化为细密的线在空气里缠绕着另一人。穆博延一副拿他没办法的纵容模样,似是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从架子上拿了条鞭子来。
直到看着那黑漆漆的东西被男人攥在手里,于楠这才松了口气,堆积在胸口的忐忑就此消散,化为无比的安心与快乐。挨完一顿抽,他浑身酸酸胀胀地痛,汗湿的额发下是亮晶晶的眼,白软的肚皮落在Alpha掌下,被粗糙的掌纹抚过,撩起大片发痒的酥麻。
许久不见的道道红痕落在腰臀,长短不一,有的已经泛起扎眼的青紫,穆博延却觉得于楠漂亮得不像话。那只手从上往下划到腿间,轻车熟路地掐住兴奋的一处硬物略微揉捏,原本还保持着标准跪姿的小狗顿时软了半边身子,从嫣红的唇缝里溢出一声打着颤的闷哼。
穆博延手里没拿绳,鞭子刚丢在沙发上,又被他捞来圈成个环,拴住了于楠的脖子。不算光滑的凹凸面卡在皮肉层,立竿见影磨出凌虐后的深印,他攥着握把往前一拉,令人踉踉跄跄撞进怀里,彻底落进他的掌控。
“刚才盯着瞧了那么久,是想试试看吗?”
悬挂的束缚带被一根手指轻轻拨动,在空中荡出不起眼的弧。他支起于楠一条腿,卡着腿根固定好后,原本还对作用不明不白的Omega幡然醒悟,脸色红得像是要从下方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什么话,倒是扶着他十分主动地将另一条尚还自由的腿也卡去了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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