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相倒台当夜,灼玉深夜穿一袭单薄寝衣去了太子的书房。
见太子在批阅竹简,灼玉一言不发,跽坐案边为他秉烛点灯、红袖添香,反常的恬静。
太子卷起一卷竹简,笑着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怎么这时候来了?”
灼玉纤柔身姿被单薄寝衣衬得似弱柳扶风。她垂着眼帘,狡黠眸子被长睫遮住,只看出欲说还休的哀愁。
她犹豫稍许:“殿下蛰伏一年,总算拔除奸相的势力,清除薛党,可您似乎忘了,在王宫中、您的身边……还有个奸相余孽呢。”
容濯淡淡嗯一声:“哦,那么这位薛党余孽,又是何人呢?”
明知故问!
灼玉暗自骂了他一句真装,随后哀愁又内疚道:“是妾……”
容濯清冷的眉宇微挑,好整以暇地望着灼玉,好一会才道:“太子妃想让孤如何处置你?”
灼玉硬着头皮开始声情并茂道:“当初薛相夺权,给殿下下毒,您为了查明君后和长公子的死不得不蛰伏。可薛相让您当傀儡不说,还处处折辱您,得知妾的亡夫是您仇敌,竟将妾从吴国带过来嫁给了您!如今薛相一倒,宫里人都称说妾是您的耻辱,还说您为了名声,定会赐死妾!”
不待容濯表态,她含着虚假的泪,继续道:“可被薛相用于折辱殿下并非妾所愿,妾难道就不无辜么?妾不想死,既然留着妾会让殿下蒙羞,不如就让一切回到正轨。”
容濯所持竹简在手上悠然转了一圈:“回到正轨?何为正轨。”
灼玉楚楚可怜而又不舍地望着容濯,道:“殿下还是把我送回吴国吧,我本该守着亡夫的牌位过一辈子,能阴差阳错与殿下相知已足够,妾往后守着这些回忆就好——”
她嘴角忽地抵上一个冰凉之物,堵住了她声情并茂的陈词。
容濯手持竹简,竹简的末端温柔抵在她的唇畔。
他的声音亦像抵着她的竹简,清润之余沁着幽微凉意:“亡夫。灼灼如今是孤的太子妃,何来的亡夫?还是说,你心心念念的夫君只有短命的那一位,孤仅仅是个过客。”
灼玉低着眉迟疑不语,似乎是默认了,又似乎是羞于诉衷情。
容濯又低笑了声。
“孤吻过灼灼的这一处、这一处还有,这一处。”
他手中的竹简在她唇上辗转,轻揉慢碾,而后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暧昧下行,游过纤细脖颈、玲珑锁骨,最后被寝衣的衣襟覆盖住。
“你那短命前夫可不曾。”
他若即若离的声音把一个“前”字咬得极其意味深长。
竹简一端暧昧地点了两下,仿佛在叩问灼玉的心:“所以,灼灼的夫婿到底是哪一位?”
灼玉被点得微颤,长睫轻扇:“殿下,别这样,这是书房……”
容濯又笑了一声。
“太子妃穿着寝衣来书房,难道是来让孤自重的?”
他手中竹简利落地一挑,月白的寝衣滑落到了灼玉的臂弯。
灼玉嘴角一弯。
她就知道他从来不吃装可怜那一套,他只吃醋。
她脚上戴着一个足钏,足钏上嵌着小巧金铃铛,容濯长指轻拨,幽静书房中顿时响起铃音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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