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某处宅邸里,戴着眼镜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朝坐在最上方的千代家主行礼:“大人,我回来了。”
“嗯,他们两个怎么样?”千代家主懒洋洋的张开嘴,咽下旁边侍女送过来的葡萄。
戴眼镜的男人笑得谄媚极了:“自然是在乖乖按照您的意见准备结婚了。”
“噗哈哈。”千代家主一下子坐了起来,抚掌大笑,“太好笑了,两个落寞家族,可怜巴巴地被捆绑在一起”
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挑眉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玩弄别人命运的感觉真的非常好,你不觉得吗?清水涧。”
跪在下面的人不语,只是把头低下,几乎都要贴在地板上了。
弥生三月,大吉,宜婚嫁。
清晨的神社还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神官摇响手中的金铃,为新人指引方向,神里绫人牵着月见里雪椿的手拾级而上,他们穿过朱红色的鸟居,踏碎清晨的露珠,石灯笼里新换的檀香袅袅升起,模糊了月见里雪椿的面容。
“行三献之仪。”
随着神官的声音落下,巫女捧着瓷器酒盏来到这对新人面前,神里绫人与月见里雪椿共饮酒,隐约间,神里绫人看见了白无垢下月见里雪椿被胭脂抹得艳红的唇,三组酒饮下,神官取出了缠着金银线的三叶柏,神里绫人与月见里雪椿各执一端,清风抚过,樱树簌簌落下樱瓣,象征着婚姻的银戒被戴在了手指上,婚契已成。
月见里雪椿垂眸,还望神明不要责罚
“绫人。”
神里绫人愣了愣,自从父母去世后很久没有人这样喊过自己了,他看向还穿着白无垢的月见里雪椿,“怎么了,雪椿?”
月见里雪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们得好好适应一下彼此的称呼了。”
神里绫人看了月见里雪椿一眼,有些坏心眼地故意打趣:“那我换种称呼,喊你夫人也不是不可以。”
月见里雪椿倏地红了面颊,灯火葳蕤,恍然间似面映桃花:“这正式场合倒也可以这么喊”
这时的神里绫人到底还是有些青涩,他红了脸,欲盖弥彰地喝了口茶。
许久,月见里雪椿从口袋里翻出一把钥匙递给他:“按照之前的约定这个给你。”
“这个是?”
“许你的三分之一使用权。”
“谢谢”神里绫人从柜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契约书,“你以诚待我,我也不会背信弃义,今日我便在此契约书上画押,你我各执一份,履行契约内容。”
神里绫人与月见里雪椿咬破手指,鲜红的指印留在白色的契约书上,还未干透的血相互交融,最后干涸在一起。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婚契呢。
“兄长!”
门外传来了神里绫华的声音,神里绫人打开门,神里绫华便有些急切地解释:“千代家的人说是要来送礼,但送完礼却朝这边来了,恐怕来者不善,估计是想”
月见里雪椿也走了出来,他皱了皱眉:“想知道我们是真的结婚了还是假的对吧。”
神里绫华面上难得浮现怒意,她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没事,绫华,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剩下的我和你兄长来就好了。”月见里雪椿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神里绫人,“绫人,你的演技如何?”
“倒也上得了台面。”
门被关上,屋内只留下了寥寥几支蜡烛发着幽幽的光,门外多了深色的人影,月见里雪椿和神里绫人对视一眼,人来了。
月见里雪椿摁倒神里绫人,然后骑在他的身上:“绫人,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请夫人放心,我一定认真服侍你。”
神里绫人握住月见里雪椿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他感受到了对方轻微的颤意,神里绫人垂下眸,然后翻身将月见里雪椿压在身下,两人都没掩饰自己的声音,估计在外面的人应该听了个一清二楚,月见里雪椿配合的喘着气,微微湿润的热意停留在两人身上,明明只是逢场作戏,但还是都红了脸颊。
没过多久,门外的人影消失了,神里绫人看了眼衣衫散乱,露出半边肩头的月见里雪椿,喉咙微微滚动,然后立马和对方拉开了一些距离。
月见里雪椿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要不要咬一口留个痕迹,这样应该会更真一些。”
神里绫人看着月见里雪椿白皙的脖颈,不由得想到那日在宴会上见到他的场景,他体弱,看着也很怕疼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神里绫人摇了摇头,拉开自己的衣领:“还是你咬我吧。”
月见里雪椿也不矫情,把头埋进神里绫人的脖颈里,张开嘴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神里绫人没忍住皱了皱眉,些许鲜血从牙印处渗出,月见里雪椿下意识伸出舌头将那条血痕舔舐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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