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再多嘴,你连三天都没有了。”
玄奘默默捏了下自己的脸,取经一路长途跋涉,他比在长安那会儿分明是肉少了:“没有养肥啊,还少了。”
悟空也顺手捏了把他的脸:“以后养回来。”
说完拉着玄奘要走,玄奘犹豫道:“真的不要留下来吗?还是跟菩萨求个情吧……”
“他哄你的,菩萨来了你也看不见。”悟空道,“走吧。”
玄奘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哄我?”
“还想割你。”
玄奘不作声了,他宁愿遇到个吃肉的妖怪。
***
从乌鸡国出来,往西不知走了多久,又渐渐落入荒凉山野,这种地方最容易出妖怪,徒弟们都提高了警惕,悟空照旧在前面开路,八戒和悟净紧紧跟在玄奘后面,为谁挑行李争论不休。
玄奘望向四周,正值春光大好,草长莺飞,万物生辉,心情也愉悦许多,一愉悦就喜欢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出了长安的遭遇,感慨万千,只觉比他过去十九年加起来经历的还要多。
不过他发现了奇怪的事,他这一路遇到的都是男妖怪,而且男妖怪们都有断袖之风,更奇怪的是,他真的连一个女妖怪都没有遇到过。
人讲究阴阳相配,为什么妖怪就跟人不一样,玄奘骑在马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女妖怪太少了?为什么女妖怪少呢?
想起八戒曾经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他便扭头问八戒:“八戒,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妖怪相好呀?”
八戒想了想道:“没有很多,也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吧。”
悟净:“呵呵。”
玄奘:“=0=……都是女妖怪吗?”
八戒跳脚:“师父,你这是什么话!你徒弟从前,好歹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元帅,后来入了歧途而已!”
玄奘忙岔开话:“那就是说,其实是有女妖怪的了?”
八戒笑道:“师父年纪轻轻就糊涂了,这世上有阴就有阳,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公的能成精,母的就如何不能?”
玄奘道:“可是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而且男妖全都好断袖,只不过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八戒道:“可能她们害羞,不愿见人,妖怪间还是经常见到的。”
玄奘问悟净:“悟净以前接触过女妖怪吗?”
“女妖怪没遇到过。”悟净道,“女人肉吃过,嫩,不错。”
玄奘:“……”他弱弱地教育,“悟净啊,还是吃素比较好,你最近开荤了没有?”
悟净道:“没有,我一直跟着师父,师父吃什么我才吃什么。”
玄奘又问悟空:“悟空遇到的女妖怪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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