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明月认识的?”任一萌亢奋地问,“很熟吗?”
谭啸说:“也是巧合。我的一个同学在出版社工作,负责出版明月的书,这么就认识了。”
任一萌陶醉地说:“以后我也要去学编辑出版,我要帮明月出书。”
谭啸:“那你得先考个好高中,再考个好大学。”
任一萌:“好!好!考什么都行,我要学编辑出版学,清华的、人大的、传媒大学的、武大的、南大的、南开的、浙大的……”
谭啸面无表情地想:张钧晓,抱歉了。
路珩很快就发现任一萌大概是被什么夺舍了,整个人疯了一样地投入学习。不但她自己这么学,每天拽着她那几个小姐妹一起在校园的小花园里背单词,在图书馆写数学,每天轮流去各科办公室问问题。
路珩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任一萌这是怎么了?”
谭啸靠在沙发上翻杂志,漫不经心地说:“醒悟了呗。”
“这醒得也太快了。”
“佛家讲,这叫‘顿悟’,没准儿任一萌有佛性呢?”
“啧,佛个屁,看见个帅哥就走不动道,她成不了佛。”路珩嗤笑一声。
谭啸的目光从杂志上面溜出去,看着路珩背脊。路珩正在电脑上修改教案,微微弓着的腰背上,脊骨微微突出来,顶着T恤衫上显出一条清晰的骨线。谭啸觉得那非常性感,事实上,路珩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觉得性感,就连一大早起来糊着眼屎的朦胧睡眼和鸡窝一样的头发,都有一种随性慵懒的性感。谭啸盯着那条脊线,脑子里有点儿发懵,他最近常常这样。只要一想到路珩,整个人都迟钝了下来,上次还差点一脚踩空掉进维修槽。
路珩写了一半,伸个懒腰仰仰脖子,说:“周末你哪天休息?蔡明申找好了律师,咱们见面吃个饭聊聊。”
谭啸:“周日吧。”
路珩说:“那就中午,我们去华昌吃,那里环境好,适合聊天。”
谭啸“嗯”一声,又说:“我请客吧,本来就是我家的事儿。”
路珩扭过头来看着他:“上次你请的,这次我来。”
谭啸有点儿不自在:“铁板烧才多少钱,华昌齁老贵的。”
路珩挤挤眼睛:“没事儿,哥有钱,哥刚挣了一笔。蔡明申半年前做的那笔投资这个月回来了,我挣了两三万。”
谭啸眼神暗了一下,突兀地转了话题:“你备完课了没?”
路珩看一眼屏幕,“完了。”
谭啸一声不响地走过来,拽着路珩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怎么了?”路珩的腿磕着椅子,疼得龇了一下牙,“谭啸,你……”
谭啸把人按在沙发上坐下,路珩笑嘻嘻地问:“呦呦呦,这是怎么了,少年你要白日宣淫?”说着,他轻佻地勾了勾谭啸的下巴。
谭啸心里堵满了话,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说不出口只能用力地堵住路珩的嘴。
“怎么了?”路珩笑嘻嘻地舔了谭啸的唇角一下。
谭啸把人抱紧,心里堵着一句话:路珩,以后,还有我呢。
周日中午,谭啸跟蔡明申介绍的宋律师详细谈了家里的情况,宋律师说:“这种官司好打也不好打。好打呢,是因为你们胜算的几率非常大;说不好呢,往往打到一半亲情的因素就会占上风,然后就是各种调解。所以,只要你们想好了,我这里随时可以签合同。”
蔡明申咳嗽一声:“老宋,该收费收费,不过也别太狠,虽然拆二代有钱,可人家还没拆呢。”
宋律师哈哈一笑:“老弟啊,你的朋友,我就收个成本,毕竟所里的人要吃饭。”
于是蔡明申和宋律师推杯换盏之间就把这事儿给了了,而路珩从容地跟宋律师聊起孩子的教育问题。
宋律师叹息着说“现在的小孩太难管了。”
路珩:“还是有方法的……”
一顿饭吃完,宋律师却成了那个感恩戴德的,直接在最低价的情况下又打了一个八折,谭啸并没有觉得有多高兴,反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沉下去了。
回家的路上,谭啸话很少,总是看着车窗外发愣。蔡明申从后视镜里跟路珩对了一个眼色。
路珩轻微地点点头:谭啸心情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吧,谁家出这样的事儿都不会高兴的。
蔡明申眨了一下眼示意:你慢慢哄吧。
路珩笑一下,大喇喇地伸手搂住了谭啸的肩头。
“怎么?”谭啸侧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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