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但是路珩觉得很热,谭啸就像一个小火炉,燃着熊熊烈火。路珩坐起身来,轻轻伸手摸了摸谭啸的眼皮。谭啸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指尖,带来极细微的触感,就像初吻那样撩动人心。
路珩微微倾过身子,嘴唇几乎贴上谭啸:“怎么办,现在就想亲你。”
谭啸一侧头,毫不犹豫地吻住路珩。小院里能听到卷过树梢的风声,窸窸窣窣的小虫的声音,北屋和东屋都传来熟睡的鼾声,但是所有的这些都压不住两人的喘息和心跳。路珩站起身,拽起了谭啸,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追逐着对方的唇舌,连推到拽地蹭到小浴室那里。谭啸伸长胳膊,摸索着按下了电灯的开关,小院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仿佛是一个信号,或者黑暗给了人无限的勇气。谭啸仰仰头,腾出嘴来嘟囔一句:“浴室……”
路珩轻笑一声,把人推了进去。
说是浴室,其实就是加盖的一间小小的房子,六七平米大,放了洗衣机和一点杂物,因为担心谭玉鑫洗澡时摔到,浴室里有一把椅子。
“想的真周到。”路珩压低声音说,那声音伴着热热的气流流进谭啸的耳朵里,紧跟着就是温热湿滑的舌尖。谭啸的腰际蹿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靠在了路珩的身上。
“乖乖的。”路珩就着谭啸衣服的的下摆,说,“我是个好老师,我教教你。”
“唔。”谭啸被路珩嘴里的酒气蒸得神智昏聩,这会儿路珩说煤是白的他都会赞叹一句“洁白胜雪”。
路珩心满意足地掀开了谭啸的衣服,谭啸难耐地说:“路……”
“等等。”路珩漫不经心地嘟囔一声,唇舌忙着把人逼到绝境。
谭啸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这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受,谭啸从来没有想过被人侵占也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快感。长久以来,他的内心只有这个巴掌的小院和一个坏脾气的老头。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觉得有种空落落的恐慌感。可是现在路珩填满了这个空间,甚至满得要涨出来。一种名为“满足”的情绪沿着两人相连的部位迅速向肢体的每一个部位蔓延,紧跟涌上来的的就是“温暖”和“快乐”。
谭啸发现,这是一种真正的“享受”,路珩跟他完全不同,他只会狂风暴雨一般卷过去,化作一把火把两个人都烧干净了算。可是路珩是风,就想今晚的夜风,温柔细致,带着无限的耐心,卷裹在自己的肢体上。谭啸甚至产生了某种自责,想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的时候太过草率。
但是路珩根本没有给他做如此理性的思考的机会。
……
借着夜色,两个人迅速溜回北屋,谭玉鑫的鼾声依然震耳,路珩推着谭啸几乎小跑着溜进了小屋。谭啸那张老式的铁架子床发挥稳定,两个人纠缠在上面也没发出多余的声音。
谭啸好像上了瘾,不依不饶地滑下去含住,路珩在床上摊开一个大字,喃喃说:“总算是睡上来了。”
“嗯?”谭啸窸窸窣窣地又爬回来,晶亮的眼睛黑暗中也能看到。
路珩扣住他的肩头,用力把人翻下去,然后整个人覆上去,他笑着说:“一直想睡你的床。”
“没你的舒服。”
“不。”路珩把谭啸的腿顶起来,“这让我有种‘进门’的感觉。”
谭啸被撩得按捺不住,几乎是急躁地说:“门开着呢,进来啊。”
“操。”路珩忍不住骂一声,剩下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路珩是让谭啸吻醒的。
谭啸笑着说:“赶紧起了,再不起你要迟到了。”
“几点了?”
“六点。”
“早呢,再睡半小时。”路珩嘟囔着,伸手把谭啸搂过来。谭啸□□的身上光滑温暖,摸上去紧绷绷的特别舒服。路珩半梦半醒之中,漫无目的地在谭啸身上摸过来摸过去,直到摸到一个不该摸的东西。
他睁开眼睛:“呦,抱歉,手滑。”
谭啸绷着脸:“你可以继续滑。”
“该起床了,再滑我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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