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开玩笑的吧?”齐玉麟和孙亦恬出了派出所大门,孙亦恬拔腿就要自己走,齐玉麟赶紧把她拉住:“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么急着要把我撇下?”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孙亦恬认定了齐玉麟是有人刻意安排到她身边来妨碍她调查的,现在恨不得把她甩得越远越好。
“喂,你这个人很奇怪耶,哪有你这样突然说翻脸就翻脸的,这一路上我也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齐玉麟倒觉得她才莫名其妙呢;“我怎么就妨碍你查你的列车案了?不是有人给你资料让你祝融庙了吗?那资料是我给你的吗?你自己没门没路,查了五年还查不到要点,怎么赖到我身上来了?”
“你!”孙亦恬是查了五年也没查出什么名堂来,被她这么一呛,心里就起火了,“好,我不赖你身上,是我自己没本事,那么现在就各走各的吧!你是要继续查自己家里的破事就请你继续,我就不奉陪了!”
“有病,神经病!”齐玉麟还是被她撇下了,也生气了冲着她直嚷嚷。齐玉麟也在想自己说要跟来的时候,这个人也答案得好好的,现在倒好一言不合就翻脸,还直接把自己给扔下了,查不到线索还拿她撒气,算什么嘛?
“谁老家?我老家嘛!我的地盘!自己查就自己查,有什么了不起?”齐玉麟看着孙亦恬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是一肚子气了。
但是,好又想了想,觉得既然这里是自己老家,那自己应该比孙亦恬更了解这里才对。那么,要去看看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既然她不陪她一起去,那她就自己去看看咯。因为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叔叔为什么变成了大伯,自己也对小时候的事情很模糊,哥哥给自己的感觉也不对,还有自己的父亲呢?户籍资料上的一切都与现实中自己接触到的东西都有着一些些的背离。这也让她不由地觉得,有些事情将自己蒙在鼓里了,而回老家这一趟可能所有谜题就都解开了。于是,她也不跟着孙亦恬的屁股回宾馆了,直接打听了去齐家老祠堂的路。
薛尹开着车把方星暸带到市区郊外竹林间的一个小屋里,这里虽然能远眺城市,但现际上却离着城市还有很长一段路途,因为山路盘桓光开车都要几个小时,平时鲜有人来。这个小房子是她花几年积蓄买来的,算作是她的机密基地,也是她专门用来养蛊的地方。
“散开!”她把方星暸背进屋里时,自己养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蛊,闻到了方星暸身上的蛊味都聚了过来,伺机猎食大快朵颐呢。她这一吼,蛊们又乖乖地四散开了,因为薛尹有麒麟蛊在,这些蛊知道就算是有食物,自己也没份吃。
薛尹把扒光了方星暸放进浴缸里,然后用自己的带来的盐把她从头到尾都埋上,只留下了两只出气的鼻孔。
接着,薛尹给自己屋子里的法坛点上了香,在屋里摇起木铃念起咒语,绕着浴缸走了一圈又圈;没多久方星暸身上的盐开始化了,一点点开始冒出黑色的血水来,与盐晶交混在一起,融在浴缸里了;屋里也开始散出无比难闻的臭味来。但,薛尹对这些臭味无动于衷,甚至走过去抓了一把那些带黑血的盐就往嘴里送,嚼了嚼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做着她手上的工作,面无表情。
她这样的举动不知道反复做了多久,外头世界已经开始落入黑暗之后,远处城市的喧闹也开始安静了下去。终于,她的脚步停了下来,手上的木铃也“吭”地一声裂了,嘴里吐出一口黑血来。
再看浴缸里的方星暸时身上的盐已经尽数化了,全落在浴缸里变成了血水,血水中还有无数蠕动着的虫子,那就是被薛尹催孵出来的蜚蛭,也是因为被重盐泡着,才被从方星暸的身体里逼出来的。
“吃了吧。”薛尹无气无力地说着,那些自己养的蛊虫,咻地一下以肉眼不见的速度掠过浴缸,将浴缸里的血水蜚蛭吸了个精光。大蛊吃小蛊,薛尹养的这些蛊已经很久没有放出去噬蛊了,早就饿得快要噬主了,现在正好用这些蜚蛭来喂饱它们。而蛊有洁癖的习惯也让浴缸在一瞬间变得干净无比,仿佛刚刚浸泡着方星暸的恶心血水像没有存在过似的。
薛尹走过去抚摸着方星暸毫无血色的脸,附耳在她胸口听了听心跳。见她已经恢复心跳了,便拔出军刀来将自己手指割了一个口子,将带着伤口和流血的手指塞进方星暸的口中;方星暸便像渴极了似的,吸允起她伤口的血来。
被她吸得差不多之后了,薛尹也抽回了手,处理了伤口之后,她给浴缸注满了水。再从自己的药橱里翻出许多的草药和药酒来,倒进浴缸里;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躺了进去。她将手按在方星暸的腹部上,还能感觉到她体内蛊动如躁,接着她吻上她的唇了,将麒麟蛊渡了过去,她体内还有无数蛭蛊等着麒麟蛊来消食……
孙亦恬离开派出所之后就独自回到了宾馆,她给自己原来的旧单位打了电话,打听着王泊海的下落。可是,单位里的人都约好了似的告诉她王泊海已经在列车事故中身亡了,就这样孙亦恬的线索又断了。
不过,她没有灰心,因为她知道如果真的有人想刻意掩盖真相,那没死的王泊海却被死亡了,那说明这个人肯定对这件事的幕后真相有一定了解的,才有人要把他藏起来,甚至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孙亦恬再度打听了王泊海的旧居住地,她想先到他的老家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他。不过,在得知王泊是湖南衡山人后,孙亦恬觉得有点妙。因为,她原本打算和齐玉麟一起要去的祝融庙就在湖南衡山。
不由得,孙亦恬觉得好像有什么一直牵引自己。她仔细理了一理,发现如果自己不再去追查列车失事的案子,忘了这件事,权当这个事件是她实习生涯里的一个过场,她就永远都是电视台里一个小编导,如果混得好可能现在已经当成台里的总编了。
可是,自从遇到齐玉麟之后她的生活都变了,她开始变得极其地想要破解那些被死亡带走的真相。而且,这一路上似乎总有在暗中帮助她。不,从她的感觉上来说,不像是对她进行帮助,倒像在牵引着她到某一个局里去。
她跟着齐玉麟找不到线索,别人就送她祝融庙的线索;她到再到江西来轻易就扣开了派出所有档案室大门,而且还这么不偏不倚地撞出了王泊海这个人。
“这也太巧了吧?”这么仔细想来,孙亦恬不由地出一身冷汗。
她忽然就明白了过来,有人在背后操纵她!而且,不仅如此这个人似乎还操纵着齐玉麟,故意把齐玉麟放在了她的身边。不然,为什么之前会突然把她从江西带到了广西,还带到了齐玉麟的身边?明明部队费了这大的劲都找不到齐玉麟,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将她藏起来,又怎么让人找不到,还刻意让自己被她的家属救走,让她们俩凑在一起呢?
“剧本!呵,这是我编导该干的工作!”孙亦恬有些生气地喃喃自语起来。
随即,她马上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她要离开这里,既然有人刻意想要把齐玉麟放在她的身边,想让她去祝融庙,她就偏不去。她要看看如果自己背离了剧本,那背后操纵她的人会怎么做。
于是,她打电话定了一张机票,带上自己的东西动身赶往机场。当夜市的喧闹随着出租车的离开渐渐消失在身后,孙亦恬没有多想,毕竟机场通常都在离市区较远的地方。不过,车子开出一段时间后,他们在一段没有路灯的路段停了下来,熄了火的司机没有回头做任何解释。
“发生什么事情了?车子没油了吗?”孙亦恬感觉到了不对劲。
司机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他的位子上;随后摸出打火车点了一支烟。
孙亦恬想自己怕不是遇到了抢劫吧,于是,又问:“你想干什么?要钱吗?”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吐出来的烟味熏了整个车厢。孙亦恬有些紧张,怕这烟有毒,见他也不说话,就赶紧下了车。
但是,由于太紧张,她竟在这边片黑暗里慌不择路起来;等她终于找到了车子来时的路时,才发现这周边都是无尽地野草,荒芜地像一片沼泽,只剩下一条黄泥路在淹没在野草里了。
没办法,不管这个司机是想抢劫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她告诉自己只管拼命沿着路往远处有光亮地方跑就对了。
可是,没多久那辆子也跟了上来,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既不超越她,也不驱赶她,只是像猎物一般沉静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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