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枧略微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看了眼四周,几个奴才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听不到这男子说话的声音了。
也对,其实现在想想,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看到他的真身呢,更别说能听到他声音了。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白栖枧挥了挥手,示意小狗可以进来和自己一起歇息,这样起码能够保障他不会再扒门了。
于是乎,几个奴才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话,就这样站在外面,他们可能从进入将军府来侍奉开始,就没想过,某天,居然能有东西能活着进他们将军的房间。
果然,进了门的小狗就乖了很多,也不像之前那样不停的叫唤了,就安静的趴在地上。
白栖枧常年在战场,晚上往往还得留点心思以防敌军偷袭,所以睡眠本就不深,被这条狗这么一折腾,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所以就随意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开始品茶。
此时此刻,蓝衣公子也坐在白栖枧的对面,白栖枧对这位蓝衣公子的事儿颇为好奇,喝了口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楚念。”蓝衣公子微笑答道。
白栖枧不清楚这具体是哪两个字,楚念能看出白栖枧的疑惑之情,所以指了指白栖枧的手,说道:“把你的手给我一下。”
白栖枧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示意他用手指写在她手上,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了。
就在蓝衣公子触碰到白栖枧手掌之时,却发现白栖枧的手上有很多的老茧,写字的手指在白栖枧的手掌上停顿了几下,然后又笑了下,表示歉意。
其实就当楚念看到白栖枧手上的老茧之时,心中不免有些心痛,所以一时间竟然晃了神。
白栖枧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声说道:“你别嫌弃。”常年握兵器之人的手,说没有老茧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白栖枧是将军。
“不嫌弃。”蓝衣公子笑道:“这双手这是保一国安定的手,怎么会有人嫌弃?”
白栖枧只当这句话是阿谀奉承之语,所以也并未置其可否,笑笑也就过去了。
蓝衣公子牵着白栖枧的手,柔声道:“你靠近些,蜡烛灯不比白日之光,选了就看不到了。”
“好。”鬼使神差下,白栖枧竟然真的凑过去了些。
蓝衣公子看了眼白栖枧,轻笑着在白栖枧手上写了两个字:楚念。
白栖枧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次,说道:“楚念。”
楚念微微点头,给白栖枧耐心解释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果然是个好名字。”虽说白栖枧对博大精深的诗词文化一窍不通,不过光是看这句话的表面意思,就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吧,最后有了回响,说不定是还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呢。
楚念趴在桌子上看着白栖枧,突然觉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真的很幸福啊。
白栖枧被楚念看的有些不习惯,所以开口岔开了话题,问道:“为什么别人看不到你,而我可以看到你?”
楚念道:“因为我是被惩罚的。”
语气还挺高兴的,白栖枧就纳闷了,她活这么久了,真的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收了惩罚还这么开心的。
白栖枧认真的考虑了一番,又问道:“那你为何会受罚?”
楚念收住了脸上的笑容,看着白栖枧,认真的回答说:“因为你。”
“饭可以乱吃,这话不能乱说啊。”
白栖枧自问从小到大,别说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连最简单最基础的偷鸡摸狗都没做过。怎么可能有人因为她受罚?
“这事儿的确是因为你。”楚念随即一笑,“不过你大概是不记得了。”
“是吗?”
白栖枧:我这是做了什么啊……
“嗯。”楚念很是肯定,白栖枧心想,那肯定就是了。
楚念告诉白栖枧说:“有一位姑娘,曾于冰窟救过一幼童,后来幼童飞升成神,在飞升那日,得知你被迫下嫁他人,那幼童放弃了飞升的机会,杀人抢亲,手上沾了血腥,被打入鬼道。后来得知你被一浪荡仙人玷污,被打入鬼道的幼童不甘,所以苦修鬼道,后来独闯天界,亲手杀了玷污你的那位浪荡仙人,到却被天帝惩罚,丢入凡间去了。”
白栖枧听的入神,可楚念却停了下来,白栖枧还想继续听下去,催促说:“为什么不继续说?”
“我……”其实楚念是有些顾虑的,但他觉得他还是不能那么自私,有些事情他应该让事中人知晓。
“但天帝仁慈,所以,将那名幼童打入凡间,变成了一条狗。”
白栖枧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咯噔一声,然后缓缓看向楚念,她似乎知道了楚念的身份。
楚念自嘲的笑了笑,说:“如果这条狗能让当初那位姑娘再次爱上他,并且愿意与他共处三年,那么他就可以恢复人身,与他爱的那位姑娘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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