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际云川内的气氛有点尴尬,他们只知道鹤白丁背后有人,但没人告诉他们三足天背后都有大家长啊!
“道御·君雪重,前来拜会一际云川修者别离禅大师。”在一际云川众僧眼中左手缥缈月右手却尘思的君雪重,脸上就差没有写明‘吾是来护犊子的’。
作为一际云川内部唯一的女性而被推出来的准提慈尼心里mmp,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迎上去:“不知道门御尊当面,准提慈尼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派出来的还是个女修,在怜香惜玉这点上就算君雪重也不能免俗,再开口时神色难免温和几分:“吾此行只寻贵方别离禅大师,无意叨扰,不知师太可否请来别离禅大师一见。”
“哦?不知道御寻别离禅何事?”
“事关缥缈月与却尘思清誉,这位别离禅大师传谣一张嘴,吾却不想因辟谣跑断腿,今日便是要与他对质。”君雪重真的神烦这种拿不出实锤只会挑拨后辈的跳梁小丑,“另有他四处传谣说吾徒鹤白丁已死,吾这个师尊也要向他讨个说法,还请师太行个方便。”
准提慈尼面有难色:“这……恐怕不行。”
如果条件允许,准提慈尼其实很乐意交出别离禅,毕竟后者刻意掩藏的一身邪功暴露,已经被实锤不是好人了。
一匹自爆狼换一个中立法官的好感度,多划算的买卖啊!
可一际云川现在真的交不出别离禅……
君雪重惊了,她本来以为只有钧天上君那样的老古板才会不讲理,没想到这位师太看着慈眉善目的居然也这么靠不住。
“那就请师太稍待,等月仔家能管事的来了我们再好好聊。”
反正君雪重敏锐的耳觉已经隐隐约约能听到唢呐声,这种隔着二里地都能听出慷慨激昂的调调肯定是隐春秋那个老古板没跑了。
君雪重自觉一向待人宽厚,既然一个战线的战友马上就到,她再陪这位师太扯皮几句也不是不可以。
“别离禅不出面,那吾便先与师太分说一二。”君雪重先是把却尘思和缥缈月一并护在身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杠上了对面的准提慈尼:“却尘思他师父是个不顶事的,但他既然喊吾一声师叔,吾便不容他人朝他身上泼脏水。”
“却尘思与缥缈月沉溺风月,互生情思之事,一际云川不由分说便要抓人,不知可是握有实证?”
准提慈尼此时才体会到了曼荼师力的尴尬:“此事吾等并无确实证据……”
“无凭无据便要抓人受审,一际云川好严峻的刑法。”君雪重笑了笑,又接着往下问:“那除了别离禅,贵方可还有人能证实却尘思与缥缈月之间存有风月之情?”
准提慈尼自知曼荼师力也是遭人挑拨,可到底是他们都默许了抓人之事,面对大家长的质问更是底气不足:“这……并无他人。”
“空口白话,便想一箭双雕,幕后之人打的是好算盘。”一声怒语,唢呐声由远及近,正是儒门衔令者隐春秋携浩然儒风化光而至。
“春秋小弟,久违了。”君雪重默默往后退了两步——隐春秋自带的bgm什么时候可以调小一丝拉,她每次猝不及防都会被唢呐震得耳朵有点疼。
“道御久见了。”隐春秋已经习惯道御每次见面都会先离他十米远,遂绷着一张帅脸很有礼貌的跟君雪重打了个招呼。
“蛮久不见,总觉得你脸上长皱纹了,吾早跟你讲操心太多老得快,你就是不听。”等耳朵慢慢适应了高亢的唢呐声,君雪重才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儒令肩膀上,“你的后辈可是被人诬赖和秃仔破戒,你表情能不能演得再愤怒一点?”
“不能。”隐春秋手动冷漠脸。
“春秋小弟,你真的越来越不有趣。”调戏老朋友未果,君雪重伐开心。
明明隐春秋以前是三教衔令者里最活泼的,可自从当了衔令者就开始板着个木头脸,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缥缈月,你与却尘思之间可有互相倾慕之意。”隐春秋不喜欢废话,开口便直接切入正题。
“并无。”缥缈月答得很痛快,众人皆知她单箭头却尘思都多少年了,却尘思过去那么久都不回应,现在这种多事之秋就更不会生出男女之情。
君雪重连眼也不抬,只问:“秃仔你呢。”
却尘思的回答也十分干脆:“三足天互为彼此至交,从无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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