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不动城金狮屠戮流书天阙’这件事,君雪重摸着下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凶手能轻易击杀冀九方、重伤禄名封,实力自是不凡……可他既然有此实力,又何必要留下禄名封这个活口来暴露他的身份?
君雪重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用眼神示意鹤白丁将禄名封扶到一边休息,自己则蹲到边上去研究冀九方的尸体,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结果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点名堂。
“金狮所用兵器为何?”君雪重用指节测量了一下冀九方身上的几道刀痕,忽然问道。
曾目睹隐春秋和真金狮交手的冲隐无为答道:“是一把被粗布缠绕的刀。”
粗布缠刀,Emmmm……这位同事的品味有点诡异啊。
“刀法如何。”君雪重一只手捂着鼻子,指尖擦过冀九方胸前致命伤,只觉手下触感极其怪异。
“此人刀道已臻化境,若单以刀上修为论,放眼武林也罕有敌手。”冲隐无为回忆了一下隐春秋曾向自己讲述过的金狮,又道:“好友隐春秋曾与他交过手。”
“结果如何。”君雪重捻了捻手上沾染的血迹。
“双方都尚有底牌未出,应该算是平手。”自己的修为要弱于隐春秋,金狮能和隐春秋打个不分伯仲,冲隐无为大致估算了一下便知道金狮能为还要在自己之上,因此说这话时也显得格外谨慎。“道御是否怀疑此次出手之人并非真正的金狮?”
“什么?!”旁边奄奄一息的禄名封听见冲隐无为的话就想撑起身,可惜人还没蹭起来多高就又被鹤白丁果断按了下去。
看着被按住的禄名封,又看看鹤白丁,却尘思默默转过头还是决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自觉帮禄名封避免了二次创伤的鹤白丁一脸坦荡:秃驴你转过去干嘛?
“长进不少。”君雪重赞赏地看了冲隐无为一眼,站起身来随手扯过他的袖子擦了擦手,打算好好给小朋友们普及一下社会的黑暗面:“此事疑点有三。”
看君雪重一副要开始进行案例分析的模样,鹤白丁下意识地拽着却尘思就坐下了,并给了茫然的冲隐无为一个眼神:愣着干嘛!要讲知识点了快坐下记笔记啊!
“嗯……道御请讲。”接收到鹤白丁的眼神,仙风道骨的傻白甜道朴虽然不解,还是乖乖退后两步端端正正地坐好。
你们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
其实觉得这副画面有点诡异的君雪重默默背过身开始讲课:“其一,金狮能与隐春秋打平手,战力约莫可以换算成五个流书天阙的战力总和,要是真的金狮来屠宗灭门,禄名封怕是撑不到见吾们了……那边的儒门小子,你吐血的时候克制一点,别以为你家长有钱买药就肆意挥霍资本啊!”再说一遍,道御她是真的很仇富。
身受重伤还被黑了战斗力的禄名封默默又吐了一口血。
“其二,按冲隐无为所说,金狮于刀道一途有相当造诣,冀九方挡关必是遭他刀气重创而亡,吾说的没错吧,小子。”君雪重扫了一眼脸色青白的禄名封。
禄名封按着血气涌动的胸口,艰难地咽下了一口血:“正是。”
“可冀九方身上伤口参差不齐,胸口那一刀入肉不过三分,看着恐怖却绝不致命。”君雪重叹了口气,“吾方才探知到他心口处经脉十不存一,应是被人强行用内力震断……这才是他身上真正的、也是唯一一道致命伤。”
“你们觉得一名刀道强横的武者,会在杀人时弃刀而用掌?”君雪重几乎要冷笑出声,在掌伤上面加一刀便想冒充绝世刀者……是那名假冒者自己傻缺,还是他以为三教门人都是傻缺?“刀痕如此粗糙,那名凶徒的刀怕是在公开亭旁边的铁匠铺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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