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颓然的垂下双肩,双目随之低垂。
事情果然没这么简单,这两个人不愧是母子!
这么难得的机会居然连连被拒,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两个人都视金钱如粪土啊?!
她焉了吧唧的变出一把拂尘,在姜母近前一晃,两人移形换影到了露山。
此时正是深夜,姜母惊奇的四处望了一眼,在不远处看到一块石碑,她照着月亮凑近一看,果然是露山地界。
“前辈,你可能算出我夫君的尸骨在哪?”姜母心潮起伏,有些急切的站起身,“我想带回他的遗骸。”
“你丈夫是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他生辰八字吗?”
姜母一一告知,姜桃掐指算了算,眉头皱紧,有些不甚肯定的望向姜母,“如果我说,他非但未死,还官运亨通,你当如何……”
姜母在床上紧皱起眉,仿佛万般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不可能!”
她满头大汗的从梦中苏醒,见姜桃一脸担忧的望着她,她怔忡的意识到,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用衣袖抹了抹潮湿的额头,亲昵的点了点姜桃的颊,“对不起,是不是娘吓到你了?”
姜桃开朗的笑出声来,像一个小太阳似的无忧无虑,“娘刚刚做噩梦?”
姜母见到她的笑脸,心情立刻多云转晴,“对,只是个噩梦。”
姜桃见姜母下床,她一脸生无可恋的盘起双腿,一只手支在腿上撑起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拍着床板。
哎,报恩遥遥无期,她的妖生岂不是莫得希望?
她一骨遛滑下床,刚出门就看见了穿着短打劈柴的姜鸿。
“哥哥,”她决定向他示好,毕竟她是来报恩的嘛,“我们讲和怎么样?你不准再欺负我,我也不捉弄你了。”
姜鸿一脸见鬼的表情,他皱起眉,“你发烧了?”
往常姜桃会飞个白眼给他,今天她罕见还在微笑,“我去找娘。”
姜鸿一脸深沉的望着她的背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信她才有鬼咧。
姜桃开开心心的端了粥放到桌上,姜鸿砍好柴进屋,狐疑的闻了闻自己那一份,心里直打鼓。
喝了一口,他扬起眉毛,不可思议,味道居然很正常!
三人就着咸菜喝完稀粥,姜母打算把之前的绣品上街卖了,姜桃本要跟着去,姜母却有另外的打算,“下次去吧。”
姜母晚上发了一梦,便有些心神不宁。
她和隔壁几个娘子一起搭了牛车,慢悠悠走到城镇,待卖了手中积攒的刺绣,便去找当年给她报信的同乡人。
乡人至今提起此事还心有余悸,“那天我们遇到山匪,慌不择路的逃命,他失足落下山崖,我当时探头去望,那崖壁高达百丈,那种情况下,哪可能还活着呢?”
姜母见问不出什么,便失望的告辞了。
姜母既不在,两个孩子便分担了家务。等七七八八的做完,姜桃伸了个懒腰,回到房中继续画样。
她软乎乎的手上拿着笔轻描,五官皱成了一团。谁叫事情一点进展也无,她不得不犯愁。
身后的窗户轻轻打开,姜鸿探出了头。他昨夜就打了主意不让姜桃好过,此时见她毫防备,嘴角一翘,手上用劲,轻轻一甩,手上的东西便安全着陆了!
他得意的轻声关上窗,捂着嘴蹲低身体。
姜桃并未发现异动,她坐不太住,摇头晃脑好一会儿,眼角余光才发现一抹绿色。
咦?定睛一看,“啊!”她立时魂飞天外,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桃树的克星——毛毛虫,正睁着一双小眼睛与她对望。
门外的姜鸿笑弯了腰,只见门帘一扬,姜桃飞也似的冲了出来,扬着手狂呼,“救命啊啊啊啊!”
她疯了一样在院子里原地跑了一圈,发现毛毛虫还没有被甩脱,仍在她的肩头慢条斯理的蠕动。
她这才想起来,姜母不在家里。
眼泪汪汪的一回头,姜鸿“哎呦”叫着,正笑着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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