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琮安对着几位大人拱手道:“恩荣宴那晚,我等虽未亲眼见到祁彧兄杀害薛世清,但是却有人亲眼看到祁彧无故殴打薛世清。”
甄弘文将目光转向立在一旁的祁彧,心里不由赞叹一句到底是祥瑞啊,临危不乱的气度就非常人所及的,不觉声音便柔和了几分,“祁彧,你可有话要说?”
祁彧面带微笑道:“回禀大人,草民那晚的确揍过薛世清那个不知尊卑的混蛋。但是草民并没有杀他。毕竟为了这么一个蠢货,毁了自己的前程,我相信是个人都不会这么选择的吧。”
威远伯怒吼一声,直接冲动祁彧的跟前揪着他的衣领道:“我儿都已经惨死了,你居然还这样诋毁他。我今儿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妄为是他的老子。”
祁彧不躲也不闪,就这么盯着威远伯瞧,这倒让威远伯犯了愣,这些读书人的都是一肚子的坏水,莫不是此间有诈?扬起的拳头还未落下呢,就听到几声咳嗽声。
景宣帝自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堂上的三人喝问道:“堂堂三司会审,就是你们这样审问的吗?”
大理寺卿魏引之和都察院御史李贤忠都动作迅猛的连忙跪下磕头请罪,慢了一步的刑部尚书甄弘文在心里把这两只老狐狸骂了个狗血淋头,也跟着跪下。
皇帝亲临,屋里屋所有人都跪下高呼万岁。景宣帝自顾走到一旁坐下,“甄弘文你们继续审案,朕旁听。顺便也考察下你们往日办案的能力。”
威远伯再是个粗人,再不知进退,此时也不敢再张狂,老老实实的松了抓着祁彧的手。
甄弘文如坐针毡,余光不时的扫向一旁的景宣帝,“祁彧,你为何说薛世清不分尊卑,又为何非要打他?”
祁彧往前走上几步,对着景宣帝拱手道:“草民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维护皇家的体面。那晚薛世清瞧出我对长公主殿下的思慕之情,言语讥讽不说。更是出言侮辱长公主殿下,说殿下乃是罗刹转世,克夫克子,否则为何显国公的长孙季琮安宁可跟一名乡野村妇私奔跳湖殉情也不愿娶皇家的金枝玉叶。草民当时气急,才揍了他几拳,哦,顺带还踢了两脚。但是草民并没有杀他。草民离开的时候他还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草民骂呢。说他爹是久经沙场的威远伯,说要让他爹来教训草民。不想今日威远伯虽然教训了草民,但可惜他却看不到了!”
此话一出,吃瓜群众眼睛一亮,迅速的从祁彧的一堆话里提炼出了重点来。一是天降祥瑞的状元郎对永宁长公主动了心。二是今科探花郎季琮安为了避免受到长公主的伤害,居然连私奔殉情的戏码都用上了,当真为了活命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听着外头的窃窃私语声,季琮安恨恨的瞪了祁彧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偷瞄了景宣帝的神色。
景宣帝很生气,非常生气。虽知道京中之人对永宁的命格有诸多非议,但不想居然传的这样厉害,只是皇家之人,也是这些刁民可以议论的吗?死了活该!
甄弘文见景宣帝没说话的意思,又问道:“那可有人证?”
祁彧摇了摇头,“当晚夜色深重,草民也不清楚有无人看到。”
这可让甄弘文犯难了,眼下双方都无切实的证据,且仵作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薛世清全身上下并无异样,也并非中毒,就是单纯的溺毙。
正犹豫着要怎么判呢?威远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景宣帝的跟前哭诉道:“皇上,您也是当爹的,应该知道失去儿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世清小的时候长的虎头虎脑的,当时皇上您还抱过他呢,说着孩子将来必定有大才。我们威远伯府虽谈不上书香门第,但也是家教甚严,我儿怎么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呢?定是祁彧为了脱罪,才故意捏造事实,企图瞒天过海。还请皇上明鉴啊。”
景宣帝连眼皮子都没掀,什么招数用多了除了不起作用之外还特招人烦。他是当爹的怎么了?可是他目前还没死过儿子呢?再者说了,当年说的那是客套话知道不?你见过谁人见别人家的孩子一个劲的夸孩子丑的?
还有就是家教甚严?当真是敢说,当在座的人都是傻子吗?就凭他在刑部这上蹿下跳的劲儿也好意思说家教甚严?
到底是谁给他的底气呢?景宣帝百思不得其解。
末了觉得威远伯极有可能是得了妄想之症,听不懂人话不说,现下连人话也不大会说了。估摸着是讨了那么多的小妾,身子被掏空了,顺带着连脑子也被掏空了!【你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m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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