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沈冬蓝打了个不详的喷嚏。
张延卿冷着脸把它拎了起来,折身就准备往外走。白头翁连忙招手,拦住了他,问:“延卿要带它去哪啊?”
张延卿:“扔了。”
白头翁看了一眼师徒俩,失笑道:“无碍无碍……念他幼小,不知错,算了。”说着,招了招手:“这小妖怪,生得倒是讨喜。过来,让我看看。”
张延卿把龙龙放了下来,轻轻推它的背,低声道:“过去,太上尊唤你。”
龙龙听话的爬了过去,被白头翁抱了起来,在怀里垫着:“呀……这小兔崽子还挺沉啊……”
鬓角边两缕白发被拽住,龙龙兴奋地喊了一声:“死老头子!”
张延卿:“住口!”
白头翁挥手:“唉——年轻人不要那么凶神恶煞的,所以后生们才怕你嘛……”
张延卿:“……”
小老头倒不是很生气,冲着张延卿笑了笑,看向龙龙,很有耐心的摸着它的头,和蔼地道:“孩子,这样称呼长辈是不礼貌的。跟我唤,太上尊。”
摇尾巴:“死老头子。”
无奈笑:“太上尊……”
摇尾巴:“死老头子。”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突然举起,横在它的头顶上,白头翁笑里透着怒意,轻声问:“该唤什么呀?”
尾巴一垂,打了个激灵,乖乖道:“太……太上尊……”
白头翁:“乖孩子。”
张延卿:“……”
在大刀的威胁下,龙龙老实了许多。白头翁抱着它,看向张延卿,笑道:“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张延卿走了过来,打散了棋桌另一边白头翁的虚影,坐了下来,说道:“讨副金线,在讨一把佩剑。”
“嗯?”白头翁目光往下移去,见张延卿的腰上空空荡荡的,没了承光的影子,就问:“承光呢?”
张延卿捻起黑子:“弄丢了。”
白头翁显然不信:“发生什么事了?”
张延卿摇头,落下棋子,一下就解开了困扰白头翁半月的棋局:“无事。的确弄丢了,寻不回了。”
“你这孩子……”白头翁无奈地摇了摇头,持起白子观察着棋局,道:“承光没了也是天意。太耀已经被你搁置百年了,你也该去看看它了。”
“不了。”眸色深了几分:“你知道的,延卿说过,延卿只就算用一把废铁,也不会在用它了。”
“犟。”
“……”
“罢了。”白头翁取下了腰上的佩剑,扔给他:“先用长白,等你什么时候愿意用太耀了在还给我。”
“这……”张延卿有些惊讶。
白头翁摆了摆手:“无碍。老头子不问世事,长白都跟着我生锈了,你拿去用就是。不过,可别把弄丢了。这也算是你的长辈了,跟我有感情的。”
张延卿双手托剑:“谢太上尊。”
从蜀尖塔出来的时候,龙龙已经睡着了。张延卿抱着它去了闲云峰,秦长苏所住的地方。
此时,秦长苏正在水里泡药浴,水下山柰正在给他引毒,雾水朦朦里,两人的影子暧昧无比。
“啊……啊……”秦长苏的喘息声悠长撩人。
张延卿踏至门口,动了动耳尖,一怔,捂住了怀里龙龙的耳朵,沉着一张脸,转身就准备离去。
这时,秦长苏轻轻笑了,笑声清脆诱人,懒散的趴在药池边上,对他道:“师兄,来都来了,为何要走啊?”
张延卿怔住了身子,沉默了一阵,折身走进了闲云殿。
秦长苏被山柰扶起,赤身裸体坐的在药池边,白皙的身子在雾气里若隐若现,只要张延卿正眼去看,定能看到他有意敞露的地方。
但那双眼睛从进来起,就从未正眼瞧过他,冷冰冰的,从来都是如此,不止对他,对任何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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