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纤细雪白,看起来跟刚从淤泥里挖出来洗干净的藕节一般,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是不是也有着一样脆生生的甜。
晴箫没有注意到他恶狼一般的眼光,只看见仙君喉头突然上下滚动,揣摩圣意:“仙君可是口渴了?我这就去取水。”
说着,便要起身去端水来伺候这位大爷。
谁知她在床边蹲久了,膝盖不知不觉中发麻,忽然间站立起来,一个不稳,倒在了云开怀中,幸好晴箫反应快,双肘撑在他的头边,两人面容相距不过半寸,温热的气息相交起伏。
卧槽!
晴箫对上云开晦暗难测的眸色,心中无数头野马在奔腾。
也不怪云开这般神色盯着自己,换做任何一个人,这都像是在明晃晃的勾引啊!
只怕下一步,自己就要去锁妖塔中跟那些妖怪作伴。
晴箫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强撑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间不知为何多了一双大手,扣得她与云开紧紧相贴。
隔着单薄的衣料,他炽热的掌心源源散发出温度,烫得晴箫想躲却又躲不开。
清心寡欲的仙君定然不会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只是下意识压住了而已,晴箫面露僵笑:“还劳烦仙君将手...”
“姐姐我回来了。”一道爽朗欢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掏鹌鹑蛋回来的鹿厘。
见到眼前的场景,他脚步一顿,捧在掌心的鹌鹑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抱...抱歉,打扰了...”
语罢,红着脸转身跑去。
晴箫趁机从云开怀中挣脱,撑着还在发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追出去:“等一等,你什么都没看见...”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云开微微愣神,片刻前晴箫红着脸发丝凌乱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中久久萦绕。
掌间的温度也真实存在,若不是突然被打断,云开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做什么。
记忆中几百年前与她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被勾起,云开闭上双眸,拿手遮在自己的眼上,往日薄情寡欲的一张脸,不知想到什么,竟泛起几分难得的薄红。
晴箫腿还发麻,自然是追不到鹿厘,怏怏垂着头回来了,看见躺在床上的云开,更是难堪得要死。
无论如何,的确是自己轻薄了人家,这点道理晴箫还是讲的。
虽不担心云开会死缠烂打要自己负责,但晴箫更怕他一个无话把自己关进锁妖塔拿去炼丹,于是搬着凳子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小声试探道:“仙君可睡着了?”
“说。”云开冷冷淡淡抛出一个字。
看来是真生气了,晴箫搓搓小手,想着那就更是要把话说明白,便低声道:“方才的事,不过是误会罢了,仙君切莫多心。”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晴箫跟云开相处久了,也早已习惯,性子也被磨软了,连气都不气一下,继续诚心诚意地毁过:“仙君放心,在下保证,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哦?”云开放下搭在眼上的手,睁开双眸,眸中无限凉意。
晴箫不知为何,觉得他好像又生气了,觉得实在是男人心海底针,难道是以为自己在撒谎不成,看来得加大剂量才成,于是诚心道:“在下不过一介小妖,自知配不上仙君这般光风霁月之人,怎敢胡乱肖想,仙君也切莫将我方才的不敬放在心上,需知你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注定不是同道之人......”
她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说来说去无非是想撇开关系,云开冷笑一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理会。
挠了挠头,晴箫突然想出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仙君若不放心,大可将我逐出万星宫,这样我也不用在你的面前碍事,不知如何?”
快答应啊,晴箫紧紧盯着他,等待回话。
这样自己又不用在天宫当下人,也免得冰清玉洁小结巴疑心自己,堪称一条上佳之策。
云开盯着她好一会儿,眸色如云浪般翻涌,才吐出两个字:“休想。”
晴箫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响,却最终只能恨恨锤在自己的大腿上,闭嘴出去了。
......
云开的伤口不算严重,不过半日就已经结痂,他要回宫,晴箫自然也是待不得的。
只鹿厘可怜巴巴地拉住她的衣袖,满脸不舍。
晴箫无奈,弯腰哄道:“你好好修炼,等到时候也修炼成仙了,咱们自可以在天宫中相会。”
说着,又将鹿厘拉到云开看不见的地方,从怀中掏出传音镜:“以后你若想我了,便用这个与我说话,知道了吗?”
“嗯。”鹿厘乖巧收下,才从脸上挤出几分笑意,又反过来嘱咐晴箫,“对了,姐姐以后不要对姐夫太凶,他只是不怎么说话,对姐姐你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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