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夔是不是也看中了王超华身上的佛头牌?那佛头牌邪气,夔身上受了伤,想要借助佛头牌修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她才这么上心。
楚茨对夔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本想从祸斗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但是所知的也是甚少。
不外乎是夔这百年来都是处于沉睡状态,没有人见过它的原身,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渡劫。
如果不是楚茨来了,破坏了它的计划,估计这整座村庄以后会变成死人村,风水宝地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了,如果出龙庙里的神兽肯下来和夔再斗上一场,情况可能就不是这样了,但是谁都知道出龙庙上的狻猊已经也是有百年没有下山了。
当年被夔抢了三味真火更加是如被斩去了一只翅膀,彻底衰弱下来。
所以楚茨现在是要么对方不招惹她,一招惹她的话,她绝对会布局一步步将对方给揪出来。
今晚王超华和刘大仁的事情就是一个契机,却是被梵渊给轻轻巧巧破坏了。
心里自然是有气的,虽然知道他突然发火是为了自己,可是这又怎么样?
这世间最没有用的是口舌之争,她并不放在心上。
两人心里都想着事情,时宝在梵渊怀里睡得正香,似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们快要走出村口的时候,楚茨派出去的三只妖都回来了,探听到的确是不少户人家屋里都少了小孩,都说他们是去了出龙庙一去不复返。
明天他们很可能会集结起来去出龙庙闹事。
梵渊一听,禁不住挑了挑眉,觉得秦家村里的人分明是被蛊惑了,丢失了的小孩有多大?会特地去他们出龙庙玩儿?还会上山?
出龙庙平日里是有结界的,也不对外开放,只有到了特定的节日才会撤开结界,开放给信众。
也就是说,就算有人想上山也是上不了的,只有寺庙里的人才能下山。
“还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楚茨问皮蛋。
“上次那个发了疯的人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但是不知道他做什么,每天总会于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突然清醒,然后起来到处发疯,说自己找到了一个修仙的地方,要带大家一起去。只是每次沉浸完在幻境里之后他又晕倒了,又被家人拖回了家里去。”
“今天有大夫过来看他的病情,本来想将他送到精神病院里观察的了,却是没有想到检查出他应该是个死人,却是还活着!”
皮蛋说得绘声绘色的,尤其还在黑夜中说这样的事情,更是增加了三分惊悚的气氛。
“他身上是没有符咒?”按理来说,化煞符如果于上次贴到秦萧身上的话,他不会变成这种活死人的状态,然而现下却是出现了最坏的状况。
“没有。佛头上也没有。”这回轮到蚯蚓精回答了,“说是一拿回来之后就被那个道士给私吞了,然后那个道士就连夜走了。”
“……”好吧,连两张符咒都要贪啊?楚茨几乎可以想象到对方悲惨倒霉的下场了。
楚茨没有再问下去了,反正事情都问得差不多了,明天如果有时间再过来看一趟也就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现在看来,出龙庙做了替死鬼啊。
她侧头看向梵渊,有些幸灾乐祸,“你今晚不想回去都要回去了吧?”呵,还想留在她家里?真想多了!
“阿弥陀佛,不急。”梵渊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三人三妖继续往楚茨村子的方向走,只是走着走着居然在昏黄的路灯下看到一个背着个烂布包的女人,她衣衫不整,正抱着双膝在灯柱下嘤嘤嘤地哭泣,看起来好不可怜。
楚茨微微虚眸,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来,一眼看向他们的方向,最后目光定在唯一的男人——梵渊身上,扔下自己的行李一个箭步就扑到他们面前,仰着头惨兮兮地哭道:“求求你们收留一下我!我初来乍到,又失了身,你们不收留我的话,我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嘤嘤嘤……”
说着又哭了起来,那模样儿好不凄惨。
被求助的人是梵渊,楚茨理所当然袖手旁观,如果不是担心时宝突然醒来,她还想将时宝给抱回到怀里来了呢。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身上脂粉气很重,哭得梨花带雨的,在昏黄的路灯下愈发显得柔美动人,似乎再看她一眼就要陷进去了。
这样一个美人无论放哪个男人面前都是无法忽视的,楚茨并不认为梵渊是个例外。
尤其是现在她还受到了别人的欺负,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果然,梵渊一动不动地看了她半晌,然后柔了声音说道:“施主,贫僧是住在隔壁村的,现在夜也已经深了,小僧今晚也无法替你取回公道,要不你先跟小僧回去找个下脚的地方,明天再做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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