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柒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看着程峰腿上流的更欢的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就是现在!”
程峰听着已经近在咫尺的脚步声,猛地从车后向旁边一扑——
“啪——”
程峰就地打了个滚,躲过他的最后一发子弹,然后踉跄着爬了起来,此时对立而战的师生两人,都狼狈极了。
“怎么不开枪了?”程峰半托着一条腿,一步步的靠近,“打啊,冲这儿打啊!”
“开枪啊!”程峰的脸有些扭曲,看着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恨意“还有子弹么?恩?”。
“程峰!”辛德勒抬起手臂,枪口对准程峰“我当然有子弹!”。
程峰走到他面前,伸手握着枪管,低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就开枪!不是要拿我的细胞批量制造克、隆人么?开枪啊?”
辛德勒被他刺激到,赤红着眼,苍老的脸上全是狰狞,“你自找的!”
“叭——”
机簧弹动,发出清脆的的声音...
“你没子弹了。”程峰脸上挂着满是恶意的笑容,“既然你杀不了我...”
“那——”
“噗!”
另一只手中的手术刀狠狠的捅进他的腹部,“就去死吧——”
话落手掌按着手术刀的刀柄,慢慢的使力,狭长的手术刀在他的肚子中一点点的深入,直至没至刀柄。
“啪——”
“呃...咯...”辛德勒手一松,手上的枪掉落在地,手捂着肚子,腿一软,缓缓躬下身子跪倒,喉咙间含混的呻吟。
程峰面不改色从身上再次摸出一把手术刀,对着他的第二节颈骨,用力的扎了下去,长长的手术刀,破喉而出。
血从两人的身下开始蔓延。
程峰有些恍惚的看着艰难咽下最后一口气,到死都闭不上眼的辛德勒,心里的骤然的暴虐让他有些失神。
“爸爸!”
程柒科小心的探着身子,看着那个男人躺倒在地,地上分不清是谁的血更多。
“爸爸。”
程柒科带着哭腔,小声的喊着。
程峰听到声音猛然回身,脸上带着还未消散的冰冷虐杀。
“爸爸——”
程柒科从车后钻出来,三两步跑向他。
程峰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抱住他,直到小小一团入怀,才觉得冰寒流逝,恍然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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