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行径一开始自然引发众人不满,但胡广泉声称每日应邀前来的人不知凡几,加上胡渊病症特殊,若是让众人一一把脉反而不好,如此行事才更方便。虽说胡广泉此番作为有些霸道,但是他诊金照付,况且那些大夫听了症状也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私下抱怨两句。”
阮殷殷的这个细问自然与寻常细问不同,雁惊寒心知这便是打探不出其他的了,他在心中暗自琢磨,一时没有说话。
阮殷殷见他沉思,也不敢打扰,垂首站在一边,替他将茶盏添满。
过了一会儿,雁惊寒突然问道:“那位替胡渊诊治的大夫是谁?”
“禀楼主,此人名叫江素锦,乃是胡广泉的妻妹,胡渊的姨娘。”阮殷殷连忙答道。
“女的?”雁惊寒挑了挑眉。
“是,据查这江素锦的夫家姓刘,在扬州世代行医,其夫刘秉文年轻时也曾在扬州济世堂中学艺,学成后便接手了自家医馆。这江素锦颇有才学,听闻自嫁入刘家后他夫妻二人恩爱有加,江氏一直帮着丈夫打理医馆,渐渐的也学了身医理药理,自己也能坐案问诊了。
此事在扬州城中本也算一段佳话,只可惜八年前扬州大疫,刘秉文不幸离世,就只剩了这刘江氏一人。”顿了顿,阮殷殷语气突然一转,拖长了声音不置可否道,“自此江氏便成了寡妇,三年前扬州知府说她恪节守礼、承夫遗志,特意为她建了座贞节牌坊。”
“哦?”雁惊寒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闻言并未对江氏的际遇发表看法,只有些意味不明道,“这聚海帮在中原武林虽说只算中流,但在扬州却是一霸,若是寻常小病,请江氏诊治乃是人之常情,现下胡渊眼看着都要成一个废人了,还让这半路出家的江氏主诊,胡广泉武功不行脑子也不行?”
阮殷殷对他这嘲讽人家一派之主的行为见怪不怪,只下意识抬眼扫了一下雁惊寒神色,继续汇报道:“禀主上,属下也觉此事有异,这几天也曾多番打探,但这江氏的医术在扬州城中颇受肯定,加之其多年来一直为胡家看诊,因此其余人等虽也有疑惑但也只以为是变故骤生,胡广泉不放心外人之故。”
“一处有异还可圆说,若是两处,三处......这聚海帮中只怕大有说法。”雁惊寒沉吟,顿了顿不待阮殷殷答话,眼神一凝,肃声道,“是鱼是虾都给我捞出来看看。”
阮殷殷悚然一凛,连忙低头抬手应道:“是,属下遵命。”
雁惊寒这才气势一松,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顺手拿了块桂花糕边吃边问道:“什么时辰了?”
阮殷殷见状,也随之放松下来,这才敢在侧首坐了,面上又恢复成往常盈盈带笑的模样,答话也随意了一些:“禀楼主,卯时一刻了。”说着似想到什么,理了理衣裳头饰,朝雁惊寒这边倾身,眨了眨眼柔声道:“晚间天寒,楼主可要在此处歇息,承蒙楼主不弃,殷殷也可侍奉一二聊表忠心。”
阮护法嘴里说着天寒,穿着倒是颇为凉快,可见即使时间匆忙也不耽误她换衣服,这侧身的角度也选得刚刚好,胸前白花花的两团正好压在扶手上,要露不露的。可惜她这番搔首弄姿好像还比不上桌上的糕点诱人,雁惊寒眉毛都不带动一下,咬了一口糕点淡淡道:“你该走了。”
阮殷殷动作微顿,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若是打得过,阮护法只怕已经指着雁惊寒鼻子大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但由于多年以来的重复打击,阮护法早已练就一番铜皮铁骨,闻言起身应道:“是,属下告退。”只是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雁惊寒抬头看了一眼她退至门边的身影,突然出声道:“等等,”阮殷殷连忙转身,自以为勾人的笑容刚到脸上,就听他吩咐道,“命人拿件披风来。”
“是。”阮殷殷显些咬了自己舌头,好歹维持住礼数,随即转身疾走,头上珠钗叮当作响。
于是,守在院子里的手下,就见他家主子怒冲冲走过来,一把扯过他衣领笑着道:“送件披风去大厅,要上好的。”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扭曲,比起送披风更像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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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很想看十一造作,但是剧情还是要走的啦~下一章标题“大逆不道”,hhhhh
作者:请问软护法和雁惊寒还有十一相处的感受
软殷殷(沧桑点烟):比较费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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