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再也不想经历那种尴尬时刻了。江宵迅速截住话头,冷静地结束了这场非常危险的对话。
“……他正跟我在一起,我们可以互相作证。”
“你们又在一起?”江暮说,声音没有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单纯询问。
从刚才开始,江宵感觉有一道视线似有似无落在他的脸上,像冰里燃烧着火焰,稍微碰到便火辣辣地泛疼。
很显然,江暮是个极度记仇的人,更别提江宵骗了他,还把他锁房间里,再加上这人一些非常变态的行径,江宵毫不怀疑,一旦他落单,又被江暮抓住,下场会是何其惨烈。
江宵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搭理,任由江暮一个劲地用目光刺他。
这场讨论匆匆结束了。
在场的人,知道线索的不愿说,不知道线索的什么也说不出,唯一的目击证人已经回去休息,再讨论也不过是空泛想象罢了。
想彻底明白这件事情,关键问题在于——
薄西亭跟闻序究竟是因为什么起了争执。
几人起身,江暮意味不明地扫视几眼江宵,随后转身离开。薄西亭同样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
“学——”江宵正要叫住薄西亭,忽听应惟竹一手按住他手腕,似笑非笑地说:
“江宵,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应惟竹的金瞳微微眯起来,夹杂着阴沉沉的,令人不适的幽暗光芒,玫瑰花香带着刺,仿佛江宵一旦说“是”,就会毫不留情地刺进他的骨血当中。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
江宵声音一顿。
“我必须去问清楚,闻序不能就这么死了。”
说罢,他推开应惟竹,踉跄着朝薄西亭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应惟竹独自一人,盯着江宵离开的地方,唇角紧紧抿起来,身边犹如萦绕着骇人恐怖的气息。
眼中纯粹的金色被血色所替代,仿佛燃烧着滔天怒火,最后反而扯出一声轻笑。
只有闻序是重要的吗?
听到他死,就这么着急,要去给他讨回公道,甚至都不担心薄西亭会不会对他下手。
江宵……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薄西亭淡淡道,“如果你觉得他是我杀的,那就是吧。”
江宵简直震惊了,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出口吗?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啊不,走错片场了。
“就算是,也总要有个理由吧?”江宵说,“你们明明都不是冲动的性子,怎么会吵架甚至打起来?”
江宵实在匪夷所思,这两个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聚在一起?
“你真以为是我做的?”薄西亭唇角现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弧度,仿佛是在嘲讽,“我以为秦关是傻子,现在看来,真正被假象所蒙蔽,始终不愿意清醒过来的人——”
“是你自己,江宵。”
薄西亭只丢下这句话便要离开,江宵仓皇之下拽住他衣袖,薄西亭下颌线绷得极紧,连那双向来只能看到斑驳绿意的眼瞳里俱是戾气。
“松手。”
“你让我清醒过来,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怎么办?”江宵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质问薄西亭,“你明知道我看不见,还非要怪我看不清眼前人,我知道闻序有问题,可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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