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先是常听闻大少爷没事就留在园子里住,后来就听见府上人说,那大少爷已索性住在府上不走了。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大少爷是被他纳的那两个妾室绊住了脚,一时流连起来,不愿回他自己在府外的宅邸独居了;哪知,后来是大少爷他们园子里的人传出来的,说大少爷现如今天天与少夫人住一起,同宿同栖,恩爱缠眠。
仲夏时节,孟若菱开始吐得厉害,嗜酸。
她自知已经有了,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一有了这好消息,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要去阮颜畅住的偶山居,把这事分享给她。
这些天,恰巧纪正轩有公务在身,已往别的州去了,不在家中。
她由一个丫鬟陪着,走去偶山居。
那丫鬟还一路劝着:“少夫人……少夫人,做什么跋山涉水的,走这么多路,您这不好好在园中歇着,将养身体,倒出来逛来了,要是过几日大少爷由别的州回来了,我可怎么说呢?您这一清早,又吐得厉害,也不说请大夫来把把脉,倒出来逛来了。”
她听丫鬟唠叨个不停,也没睬她,只是心中冷冷地想着:我已经有了,明儿我就把那桃木坠子给扔了,你们大少爷回来了,没了那坠子的法力,估计他连看也不要看我一眼的,你还怕什么他问?他不会关心这事的。
到了偶山居园门口,让人进去通传。
这园里的老妈妈们一个个的都觉得很奇怪,想说孟少夫人怎么来他们园了,平素她与她们都是不相来往的。
还说找阮颜畅?
那丫鬟与少夫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会是她在园外闯出了什么祸事,现在少夫人上门来责难了吧?
阮颜畅恰巧这几日又犯上回的头晕病,嘴唇苍白地正伏案在房中坐着,听人说少夫人来找她,她心想,或许事成了。只说请少夫人进来吧,让人家在园门外等着太怠慢了。
林妈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你既知怠慢,也不自己迎出去。
她把脸一抬,林妈妈一看她惨无血色的脸,就不再说了。
少夫人上这轩馆来了。
进到阮颜畅住的外间,一看她这脸,就问她怎么了。
老实说,阮颜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这几天时常犯上回那种头晕病。也没请大夫来医治,恰巧二少爷这几日也有事往别州去了,就没人想着叫大夫来瞧她。
她总在想,如今常犯头晕,也不知是不是那吃巫果后的毒发了,自己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少夫人命随行的丫鬟在外等着,她自己坐在房里与阮颜畅说话。
说怕是有了。
两人先是高兴了一会儿。
又说起阮颜畅这惨白脸色,就又高兴不大起来了。
少夫人想了想,转换了一个话说。
说都已经有了,不如明日就将坠子扔了吧,反正留着也没用了,还会引得他再来她房里与她恩爱。而她现在已有孩子了,自然已不想与他恩爱。如他再因这坠子的神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她反而会深受其扰。
还说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怀个孩子,与那人行夫妻的事,回想起来,真是辛苦异常。所幸现在有了成果了,这些日子吃的苦也算没白费。
阮颜畅一听她这话,就知她如今真的是一点情与爱都没有了。
要不然,哪有女人说起行夫妻的事,会描述成“辛苦异常”。还把怀了孩子说成是“有了成果”,还说“这些日子吃的苦算没白费”。
一般正常的女人,不是该觉得那事很舒服吗?而得到孩子,不应该是“幸福的结晶”吗?
唉,现在听这少夫人说两句话,就可知那巫书上所说的,果真不虚。
她的情与爱没了就没了,再找不回来了,起码在这十年里,再是没有回头路走的了。
好在那坠子只是有魅惑力在,却不会让大少爷真爱上她;如不然,若大少爷爱上了这样一个根本无情的人,想必会生不如死。
阮颜畅笑笑,劝少夫人不要将坠子扔了,说:“先放在房里吧,只要不戴在身上,就不会引他来的。你得保证这一胎顺利生下来……你想……如果顺顺利利……没、没个长短,那以后就不再用到这坠子了,可……”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看她欲言又止的怕说些不吉利的话,她已明白她的意思,“我先将它收在房里,等一切顺利了再扔。”
过了几天,纪正轩回来了。
一回到园中,就进孟若菱房中看她。
她只说自己有了身孕,昨天已请大夫来瞧过了,也已报与老爷夫人知道了。
冷冷地像回报公事一样的说完了,就转身合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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