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纪寅轩的一张脸在她眼前倏地放大,放到“无限大”似的。
她吓得上身向后一仰,险些把人都给仰到后面湖水里。
“干……干嘛……有话好好说。”
“姑娘……麻烦你看看清楚,我什么时候成了‘一把年纪’的人了?你眼神不好使麻烦去找大夫医治。”
“哦、好、好。是我冒失了。”
晚上,有一名和亲队伍中的侍者来报,说在远处山头一处庄子附近,据说,有人见过郡主。说那庄子已被废弃,因附近山头的猎物逐年减少,而土地也渐渐贫瘠,所以原庄主已迁出,而郡主很有可能和带她出逃的人躲在那儿。
纪寅轩怕他们连夜又逃遁了,就让人趁着这月夜前往那庄子。
一行人举着灯笼火把,浩浩荡荡往那儿去。
几乎这行馆里倾巢出动,只留下主事的纪寅轩与阮颜畅,还有几名随行侍者看着“家门”。
而阮颜畅这晚上,不知怎的,莫名有些焦虑。
只因柔迦城的王爷府里,今天白天有人送了口信来,说是有一封她的信,是由苏州寄来这里的;但因为她现在因为找寻王爷的事而烦心,所以管家说不让他把信带过来。——管家已回去了,王府里的事还得他主持。
她心想,能从苏州寄来的信,不是隔壁小武哥他们,就是堪舆世家那个虞大公子。
不论是谁寄来的,她都觉得可能是出了点什么事了。因此,心中惶惶,并逐渐变得焦躁得很。
她对送口信的说:“你人都来了,也不把信带来。我听了这口信,心中更不安,还不如把信拿了来,让我看了知道是什么事呢。”
又问他是谁寄来的,那人说,不清楚,信在管家那儿。
她对那传口信的说,等他这趟回去了,下回再来人时,就让人把信带来。
然后,这传口信的就向她这儿打听了这边的情形,说要回去报给管家知道。
她大致说了一说。
等那传口信的下午走了,直到晚上,她心里还一直揣着那封信的事,毛毛的,惴惴的,总觉得那信上有什么要紧的事。
而现在,这全行馆的人,几乎都往远处山头那庄子里去寻人去了。
这行馆里空得很,她心里又放着事,又没东西减压。那烟草自从她来了这边,就已不再种了,虽留取了很多种子,以备不时之需——山穷水尽时专门种烟来卖钱。
不过就算她身边有烟丝儿,她也不会抽。
咖啡?没有。
可乐?没有。
跑步?这锦衣纱裙的怎么跑,不绊死就不错了。
于是,只能出屋子到这行馆里的空地上散心去。
纪寅轩的厢房与她的很近,中间也就隔了一条窄石子甬路的过道,夹道的是白色的墙垣,墙两侧就是他们各自的房间。
那墙缝跟一线天似的,中间因久不经日照,日久年深后,青苔布满,不过这苔的味道其实很好闻,可能是所有腐物中最香的一种味道了。
因为喜欢这苍苔的味道,他们两人都喜欢开着窗子,时常在窗边往左或往右一看,就看到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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