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天,那些往西边城镇寻人的人都回来了,又说落了空,并不见王爷的踪影。
纪寅轩问他们是不是大张旗鼓的,把人吓得躲起来了。
他们说他们只是四处暗访,并没有明查。
其实,本来按理说,寻人的事是两边各管各的。纪寅轩该去找郡主回来,而阮颜畅该去找王爷回来。不过纪寅轩想到她一个女人,也没有统筹安排过这种事,所以就帮她一并找了。且他又常见她撞尸游魂似的,成天不知在忙些什么,所以就只能由他全照管了下来。
西边城镇寻人这事扑了一个空后,再过了有半个月的光景,帝朝的阳春三月已过。而这边,似乎没有暖春,而是从早春的寒一下跳到了仲夏的闷热天气了似的。
这边是这样的,春秋二季实在不明显,冬与夏却比帝朝来得酷烈极端许多。
就在这样一个天气里,那郡主竟已被找到了。
纪寅轩松了一口气。
差人将郡主关押在行馆西南角上的一间小屋子里,派了她的一名乳母、两名侍婢成天看着她。
而带她走的那名侍卫,他知道他要是被抓必死无疑;而他差去找人的人中,有两名他的亲信,他让这两人将那人在路上放了,只说是走山路,被野兽担了去,估计已尸骨无存了。
他松下一口气后,才发现,与他一屋之隔住着的阮颜畅,也就是墨姑娘,已“毫无动静”许久了。
自那晚之后,她似乎再也没主动来找过他。平时能不见就不见。
怎么?是欲擒故纵还是怎的?
他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了。
她之前来勾引他时,他恨她使用这样的手段;她现在不来找他了,一晾就将他干晾了一个月,他又开始恨她晾着他……
他这两天总回想起那晚的种种,画面历历,犹在眼前似的。
于是,他又怀疑,她之前秘密躲在房中制的蛊惑人心的药,并不需要通过喂他服下,才能产生效力;而是只需要通过交|合,就可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有时夜里,他一想到她就睡在隔壁,身体里就像有蚁流在爬似的,难受死了。
而睡在隔壁房里的阮颜畅并不知他已食髓知味,她只是想,自己不能频频找他做那样的事情。上回找了他那么一次,又是那样主动的,其实已经颜面无存了,他心里还不知有多看不起她了呢,现在哪能总找他呢,所以得缓缓。
之前那一缓,就先是缓了半个月,等她终于下定决心再吃那大补丹时,却偏又遇上去西边寻人的那队人都全数回来了,说王爷没找着。
她见这一馆子人,这样鼓躁,大伙儿又是商议着往哪儿去找,又是说上回那线人信不得,又是这又是那,馆里都吵翻了天了,她也就一下没了心思。哪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与那谁“勾搭”呢,人多眼杂,肯定要被发现的。
她于是也没敢吃那药,怕吃了后,自己一人独处,又燥热难当不得排解。
再之后,就是竟然连郡主也找到了。这样一弄,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前前后后就缓了一个月。
其实,就找人这方面来说,她是没有纪寅轩那样积极的,她其实压根就不想找着王爷。她甚至都希望王爷跟那于诗诗在外头哪处会合,再一起私奔了算了。
所以纪寅轩他们找着了人,她也没有多心急,想着人家人都找着了,自己这方面人都音信全无。
自上次和他的那事发生后,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她这一个月以来,时常躲着纪寅轩,平日里白天偶或在廊道上迎面撞见了他,她也是只把头一垂,全当没看见。
她是真没有预见到,原来这种事情的事后,是比事情发生当时,还要让人难堪的。
实在不知怎样面对另一当事人,于是,也只好能躲就躲了。
纪寅轩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只是随着时日的过去,总不见她再来找自己,甚至于连眉眼的挑逗也不曾有,心中更是怀疑她在欲擒故纵。
这恨得他牙痒痒的,本来他好好的,修心养性,日子过得寡淡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这下可好,她起了一个头,接下来就扔着他不管了,害他现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就这样,心里惦记着她的身体,惦记了好多天,却在回过头来想时,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刚性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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