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省略数千字。】
……
打打闹闹,纠纠缠缠,两三次就这么过去了。
她推说身体不舒服——其实是因为大补丹没吃够量,怕没体力应付他,就不肯再继续下去了。
他翻身躺下。
“你不回你房去吗?”
“怎么的,我睡你边上,你还嫌我碍事还是怎么的?”
“也……也不是……我怕明早谁过来撞见了。”
“我下半夜再悄悄溜回去行不行?”
“哦……”说着,扭扭捏捏地朝他怀里一靠,一窝,还伸了一条胳膊,搭上了他的腰,嵌得刚刚好,像是要这样睡去了似的。
纪寅轩忽想起之前那一次,完事儿后她就直接背对着他睡着了,根本不与他抱着。这回……怎么的……可爱起来了……竟然会撒娇了……
低下头,看了看嵌在自己肩窝里的那颗头颅……叹了一口气,满意地将她再往怀里搂了搂……
纪寅轩合眼睡去后,阮颜畅却没睡着,她悄悄地翻身下床,走到了柜子那儿,将药箱翻出,借着月色,找出避孕丸,再三确认,怕自己又吃错了,耽误了避孕这件大事。
服了药,才又轻手慢脚回到床上,再窝回纪寅轩怀里,找准了位置,暖暖的,舒服地吁了一口气,这才合眼睡沉了过去。
第二早一起身,发现那人已走了。
如他所言,应该是四更天那会儿就溜回他厢房去了。
她拖着身子爬起来,也不知怎的,这副身子骨儿,眼下疲累得很,不是听说女人做完那事,一般都神清气爽,有如置身清和的天地中、澄和的柔风里,总之就是爽么?据说第二天走路还能脚底生风?怎么偏生到了她身上,就跟被驴踹了似的,这样酸疼呢?嗯,应该是他的动作太大,难度太高,又是压她的腿,又是屈着她的腰导致的。
她慢慢挪到圆桌边坐下,思来想去,又起身去那柜子边上,将昨晚的药箱翻腾了出来,又将里头制成的成药,重新归类了一遍,省得自己以后再要用药时,又一时眼瞎拿错了药。
合上盖子后,就听见外头有一个留守行馆的老妈妈喊:“墨姑娘,要打水来么?起来梳洗了么?”
“要。”
“哎,你等着。”
她听门外没了动静,知那妈妈打水去了。
现在行馆中的人员极少,绝大部分都被打发出去找人了,留下的几个多为老妈子,连年轻侍女都少,所以服侍他们这些人穿衣吃饭的人手,自然就不够了,能有个人送个饭、提个洗澡水来就不错了。
她将药箱放回了矮橱那儿去。
又回至圆台旁,坐等那妈妈来。
等那妈妈送了温水来时,她就听到隔壁那厢房里也有动静了,想来,那人是起来了。
而那送水来的妈妈还没心没肺地跟阮颜畅攀谈了几句:“呀,想是隔壁纪将军也起身了。”又说,“你们晚上睡得可好?”
老婆子们说话向来不特别计较言辞。
这老妈妈本意是问:这边现在夜里没人服侍,也不知你们两个各在各房,睡得可安生。
可听在阮颜畅这个有心人的耳里,就像是被人窥见他俩彻夜云雨、抵死缠眠了似的……脸跟着一红,口里打结,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老妈妈一看,呦——这可不得了,是不是这塞北的天气,昼夜温差太大,夜里这姑娘身子弱禁不起风吹,就感染了风寒了,瞧这酡红的……
忍不住问道:“墨姑娘?染上风寒了?我瞧着你这脸色不大好。”
“没……没……健壮着呢……不用担心。”
“哎,好,要是觉得不好了,就跟我说。——我先去打水给纪将军送去。”
“好……”
直至这老妈妈走了,她脸上的红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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