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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美咲拉上窗帘,背对阳台,紧紧注视着眼前的人,期待和催促肉眼可见的溢了出来。视线实质地伸入了另一个人的衣领,甚至穿过了身体,想要触碰更深处的什么。
诸伏景光看着袋子里倒出来的衣服,无一例外,都是他带上船的换洗衣物——从内到外,甚至包括了内裤。她出去的时间很长吗?又要避开人处理尸体,又要寻找他的房间,撬锁进门?
再快,时间也不可能宽裕到如此地步。
——除非她早就探明了他的情报,早有准备、直奔目标。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你是怎么拿到这些衣服的?”
“因为我是光君的妻子啊,我会帮光君处理好一切的!”我妻美咲笑眯眯地回答。
——其实是从路人a的尸体上找到了光君的房卡,这给她省下不少的时间,让她有机会仔仔细细地摸索光君房间里透露出来的信息。
她眼睛扫过诸伏景光拿在手上的新衣套装,鼻子微微耸动,仿佛还能嗅到残留的洗衣液和内衣皂的味道,“光君是坚定的樱花派,我会好好记住的!”
樱花味的留香其实并不算浓,但谁让她离得近、闻得细呢?使用的牌子大概也能推测出来,她会丢掉自己现在用的牌子,全部换成光君喜欢的那种!
“而且,两种樱花的类型还不一样,我也都注意到了哦!”外衣和内衣,果然是要不同的产品洗涤才好。连这种细节都照顾得到,她真是太贤惠了,是完美的新娘!
我妻美咲不知道,她此刻自以为“贤妻”的发言,却让诸伏景光身体一僵,狠狠地忌惮起来,对她原本就不怎么存在的信任,顿时削减为了负无穷。
樱花是日本警察的象征。
——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她这是在警告什么?
诸伏景光心里的杀意几乎在一瞬间就达到了巅峰。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就算再怎么离谱的身体力量和速度,诸伏景光也总有些计策和手段可以把她引导死亡的陷阱之中。怕就怕,她不是一个人;怕就怕,她背后还有谁正在注视着一切;更怕的是,她暗示的樱花,并非只有一朵。
另一朵是指谁?
零吗?
诸伏景光气抖冷。
“光君,还在等什么呢?快——点——啊——”她先一步拉开了浴室的门,在诸伏景光面前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这些血衣,我也会帮我·们·全部处理掉的!”
——这就是共!浴!
循序渐进的未来竟然这么快就推到了眼前。她可以用自己的手,给光君涂上沐浴露,感受滑腻的液体沿着背脊向下,细细抚摸光君的脖颈、胸口、大腿……每一个地方,都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当然,光君也要对她做一样的事!她和光君站在同样的水雾下,气味交融、温度交融,甚至连一样属于路人a的血液都会毫无阻碍地交融在一起。
——呀!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她兴奋着,甚至是引诱着。只是这样的姿态,在诸伏景光眼里却只写着“威胁”二字。
樱花一词就像是一把顶在他喉咙上的刀,压住了他的呼吸和心跳,给他的手脚钉入了木偶绳。甚至连脱光衣服这件事,都成了阳谋,看似是情,实则是利。他身上藏着袖珍枪、藏着刀、藏着武器。一旦脱光了衣服,只剩皮肉的身体上,什么防御都不会留下。
不对,会留下了那个套在他脖颈上的御守,特制的绳材简直是绝好的勒缚材料,将威胁化为实物。像那把无形的、抵着他脖子的刀,又像手脚上套上的无形的木偶绳。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稳住。
诸伏景光咽了口唾沫,将喉咙里的干涩压了下去,当着我妻美咲的面,以一种尽可能无害的姿态,小心地、缓慢地解开了衣服。
——啊,光君果然也在兴奋吧!
美咲注意到了他刻意放慢的诱人姿态,看到了他上下耸动的喉咙,听到了他震耳欲聋的心跳,闻到了他身上释放出来的荷尔蒙。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我妻美咲像是回到了换牙的时候,牙根痒得发酸,迫切地想要嚼碎什么,想要吞掉什么。
“……比想象的还要完美!是无法用想象构建的完美。”我妻美咲的声音很低,但紧绷的嗓口却把声音压得尖锐,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咆哮,“光君果然是我的真命天子。”
胸肌的形状、腹肌的排布,完全是正好可以容纳下一个她的绝佳状态。
打开淋浴,清水冲刷着相契的身体,血液顺着肌肤的纹路流向交汇的尽头,不同来源的皮肤相互摩擦交换着彼此的生物电,带起一阵战栗和震颤。
不知是什么料子的御守,夹在柔软和坚硬的胸脯之间,淋浴微凉,流水丝毫不能侵入,只是被皮肉的温度蒸得发热。
不愧是会给大明星赠礼的游轮,硬件质量相当不错。我妻美咲埋在诸伏景光的颈窝里猛吸一口——沐浴露的味道真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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