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周一觉表情突然有些扭曲。
他恶寒,用力甩头。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居然已经上午九点了?!
绪泊远房间内还是昏黄一片,只是在窗前茶几上摆着四支燃着的蜡烛,让周一觉误以为时间还早。
奇怪,这蜡烛燃了一晚好像没有变矮?
周一觉离开前不经意扫了一眼,那稳稳跳跃着的烛光似乎有黑气涌动。
等他停下脚步再回头细看,蜡烛安静的燃着,房间内弥漫着蜡烛燃烧释放的特殊气味。
门被掩上的同时。
绪泊远缓缓掀开眼皮,落在门上的目光,一片清明,没有半分刚醒来的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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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觉捧着刚煮好的驱邪汤推开绪泊远卧室。
绪泊远站在窗前,春日柔和地阳光洒在他身上,他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你醒了啊。”周一觉把碗搁在茶几上,捏着自己发痒的耳垂。
绪泊远闻声望过来,许是驱邪后大病初愈,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昨天怎么了?”
绪泊远目光坦诚,狭长的眼睛下乌青一片,因为他皮肤白皙而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而他薄唇淡的几近透明,周一觉看在眼里,不自觉又想到昨天失控的场面。
可绪泊远这么问,显然是根本记不清自己被鬼上身后做了什么。
刻意遗忘昨天俩人不雅的接触,周一觉庆幸绪泊远并不知道,想到他因为自己被恶鬼缠身,望着他的目光软了几分,走过去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开始胡诌:“泊远,你知不知道你昨天被鬼上身,差点弄死我。”
弄死这个词有歧义,绪泊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周一觉还没看到,他垂下眼睫,一副喘气都有些费力的虚弱模样:“是吗?我丝毫没有印象。”
又抬眼看周一觉:“一觉,我怎么你了?没有弄伤你吧?”
没弄伤,你只是鬼迷心窍,差点上了我而已。
周一觉小声嘀咕,绪泊远没听清,茫然的“啊?”了声。
“没什么,幸好在来你家前带了张辟邪符,把附在你身上的鬼祛除了。”周一觉不愿在昨天具体怎么了上面多费唇舌,绪泊远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没有追问。
端起那碗有些浑浊的汤水,周一觉邀功似的催促:“泊远,你快喝了这碗驱邪汤,我煮了一个小时的。”
绪泊远神情一滞,眉头微微蹙起,不解:“辟邪汤?”
“嗯嗯。”周一觉点头,“就是黄豆糯米鸡血还有黑狗血一起煮的,这些全是驱邪的好东西,你快喝了它,强身健体。”
见周一觉望着他的目光满是期待,绪泊远不忍拒绝,抿着唇沉默的接了过来。
那碗汤浑浊不堪,一股冲鼻的铁锈味和谷物的土味混杂着,绪泊远鼻翼动了动,手腕却一晃,“我有点头晕。”
“哎别洒了!”周一觉眼疾手快地替绪泊远端稳碗,他又递到绪泊远嘴前,示意他快点喝。
绪泊远盯着那浑浊的汤水看了几秒,神情复杂地看向周一觉,移开目光微微闭着眼睛用手扶额,一副病弱美人的模样:“一觉,我几天没吃早饭,有些低血糖,你先去楼下储物柜帮我拿块糖。”
和绪泊远认识月余,周一觉还没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比起平日里眼神冷峻,时长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样子好太多。
没有犹豫,周一觉点头就紧忙去楼下拿糖。
走路的气流晃的门轻轻颤动。
绪泊远脸上的病弱瞬间消失,他看着眼里的那碗汤,起身走到靠窗的一盆黑色植物前,眼皮眨也不眨,碗口一倾,那碗辟邪汤水全数被倒入瓷盆中。
黑色植物瞬间黑烟冒起,如针似的枝叶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消失,最终,只剩下一杆枯黑的树枝,委屈巴巴地弯下了腰。
自那天周一觉见绪泊远把辟邪汤喝的一滴不剩,而绪泊远的脸色在当天就恢复如常,周一觉更加断定都是那碗汤的功效,每天变着法地往绪泊远家跑,每次都雷打不动地端着一碗浑浊的辟邪汤。
就这样,周一觉坚持不懈地送了一周的汤。
在绪泊远又一次以拿糖为借口支开周一觉,倒掉那碗辟邪汤后,他终于叹了口气,赶在周一觉回来前端着碗坐在沙发上,皱着眉:“这汤虽然补,但一觉,我身体已经好了,你不用再给我煮辟邪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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