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延径直扯着他上了电梯,刷卡按楼层,像扭送犯人一样从背后扣着他的手,精悍的手臂压着他的脖子,一路到了顶楼的套房。
房门一关,走廊明亮的灯光霎时间消失不见,黑暗吞没了整个房间,漫延,越卷越浓,两人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都比平时重一些。
人把祝安津压倒在床上,比自己高大了一整圈的身躯倾覆下来,祝安津真正害怕了。
套房里的空气对比包厢里干净太多,他才发现蒋平延的身上早已经被浓郁的酒味缠满了,混着辛辣的烟,连呼吸都带着烟酒的气息,明明在包间里只有眼里浮出了一点异常,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失去神志了,眼神微微涣散。
他用力推搡着蒋平延的肩膀,试图能从人的身下出来,却被蒋平延一把捏住了两只手腕,禁锢住,压到了头顶,陷进了枕头里。
“蒋平延,你放开我...”
他的声音在发抖,蒋平延说的对,他确实委屈。
他不知道为什么蒋平延这样理直气壮,就好像他在那两年的记忆出了差错,好像玩弄了人心的人是他,可他明明只是在发现了真相后及时止损。
蒋平延受不了一点意愿被忤逆和违背,所以才怪罪于根本没有错的他。
蒋平延压在他的身上,顶着他的腰,一字一句:“不给我碰?”
“我今天偏不想碰那个情人了,我投了十个亿出去,给马上就要倒了的祝氏扶正了,还借了面子帮你联系人,我还不能碰你了?”
“你搞大别人的肚子,二十出头未婚就养着三四岁的孩子,我都没嫌你不干净,你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你就是脏。”
祝安津的声音也委屈地发抖了:“我有孩子也是专一一个生的,你找了那么多情人,整天混在这种地方,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脏病。”
他的语速很快,以至于话音结束了,还有点儿不能适应房间里的沉默。
蒋平延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
夜色浓郁,空气里细小的分子微粒在游走,蒋平延深黑的眼睛完全成了浓墨,搅浑了此前所有的色彩,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暗沉。
他嗤笑了一声,嘴角向一边扯上点弧度:“好,我就是脏。”
“你那时候不知道我脏吗?祝家的人没和你说过我在国外搞疯过人吗?你不是一样给我抱了,现在怎么就不能了,嫌交易来的东西不够吗?”
祝安津还真不知道。
他想起来很多年前听祝憬问过祝姝明,问他和蒋平延什么时候能结婚,祝姝明说不着急,说蒋平延刚回国,国外的事情还乱七八糟没处理干净。
原来就是这个事情,那祝姝明昨天和他说的,估计也包括了这个事情。
祝安津只觉得在那两年冬天和他待在一起的蒋平延更脏了。
“不够我也不会给你更多了,祝安津,那年你走的时候我就说过吧,你不要再有要用我的时候。”
有东西顶在了祝安津的大腿上。
蒋平延的眸子冷了,眼尾还是自然的上扬,却在一张漠然的脸上显尽了薄凉:“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的腿没断,你是不是后悔了?”
祝安津其实知道他反复询问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蒋平延只想听见他说后悔,后悔当初主动说结束那场交易,后悔让蒋平延站在了被告知、失去掌控权的那一方。
所以他当然不会遂了蒋平延的愿,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说过了,那是你的腿,和我没关系。”
这比否定更具有杀伤力。
那东西又向他压了许多,将他的大腿压至凹陷,他想蒋平延的皮肤饥渴症不是治好了,也的确是停药了,所以恢复了本能,又找了那么多情人。
“好啊,那么现在作为交易,我要收取我的报酬了。”
蒋平延把手机打开了,随手就扔在了床边,而后手指伸进了祝安津的毛衣里:“我给祝家投资了十个亿,换成硬币扔进湖里都能听一整天的响,虽然这是你的身体,但我倒是好奇,你能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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