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远处的走廊上,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男人,正以十分暧昧的姿势将贺子俊堵在墙边,无视他通红的脸,正凑近贺子俊的腺体细嗅着什么。
那头银发实在独特,贺逐想认错都不行。
于泊也是个alpha,知道ao之间闻信息素是多么亲密的事,一时间有些尴尬,小声嘀咕:“这不是任教授吗?听说他在休假,他跟子俊认识啊?”
贺逐冷嗤一声,双手插兜走上去,听见脚步声,任景叙默默转过头,看见贺逐时,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讶异,下意识站直了身体。
“你……”任景叙眼见他无视自己,从还缩着肩膀、面红耳赤的贺子俊怀里,抽出自己的帽子戴好,冷淡地说:“你们继续。”
——
贺逐仰头打了个哈欠,持续的高热和头疼让他脸色非常差。
即便戴上颈环,症状没有得到明显的缓解不说,金属的颈环箍在脖颈上带来的桎梏感叫贺逐非常难受,冰冷的器物像掐着他脖子,让他不得不频繁而徒劳地调整颈环的位置。
这颈环是刚才于泊指导贺逐戴的。
对方赶着去实验室记录数据,于是将报告交给任景叙,匆匆忙忙走了,导致贺逐的颈环数值没调到合适的位置。不过贺逐是第一次戴颈环,以为这东西就是这样的,没想过能调整。
坐在对面的任景叙戴着金丝边眼镜,隔着镜片,那双黑蓝色的眸子掺了点疏离和冷静,看了贺逐的报告足有二十分钟,这才抬起眼,声音却格外温柔:“不舒服么?”
贺逐无精打采地晃着腿,懒得回答,任景叙于是站起来,高挑的身影几乎将贺逐罩住。
他不由将身子往后仰靠,察觉任景叙抬手想摘他的帽子,气得噌地起身骂道:“你干什……”
“这样会热,你都流多少汗了。”任景叙随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
贺逐没好气地接过,摘了帽子胡乱擦鬓角的汗水,期间任景叙一直看着他,眼神认真且专注。
他心里一揪,想起不久前在走廊上,这人好像也是用差不多的眼神看贺子俊,心里又嘲弄任景叙人模狗样,其实也是个滥情的人,仗着自己脸好看就随便勾搭人,妥妥的持靓行凶。
贺逐不耐烦地说:“看够了没?你这样很烦!”
“抱歉,我很喜欢你的信息素,这是天生的,实在很难控制。”任景叙语气坦诚得让贺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后他随手将纸团丢进垃圾桶,怼道:“那说明你控制得不够努力。”
任景叙也不生气,指了指他的颈环:“这东西数值不对,不仅你难受,信息素其实也没收好,最好调一下。”
没想到任景叙心这样细,贺逐跟着碰了碰颈环,摸了两圈,发现自己既摘不下来,更无法盲调,只得委曲求全说:“帮我。”
面对他的理直气壮,任景叙丝毫不介意,叫他转过身背对自己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银色金属制的颈环,白皙纤长的指节与贺逐蜜色发亮的后颈成强烈对比,颇有些性感的味道。
颈环不断发出细微的“滴滴”声。
医生的手指偶尔擦过脖颈时,都会激起一串电流蹿过全身,贺逐又开始冒汗。因为身体异常,他的体温一直很高,空调对他而言已形同虚设。跟任景叙待在一起,燥热似乎更上一层楼。
他低头转移注意力,视线先落在自己的运动鞋上,再撇后一些,是任景叙锃亮的皮鞋,以及笔挺的西裤。
任景叙倾过点身子问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腺体上:“现在舒服些了么?”
“哼。”贺逐管自己坐回去,又抽纸巾擦汗,但心底不得不承认确实舒服了很多。
他的头发有些时间没剪了,短短的刘海被汗打湿,原本软软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擦过后又凌乱地翘起来,让他显得有点乖和一些些呆。
任景叙笑说:“脸上没擦干净。”见贺逐没摸到,于是绅士地伸手帮他拿掉脸上的纸巾屑,贺逐没再反抗,只是眼神依旧不善,惹得任景叙拍拍他的头做总结评价:“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凶。”
贺逐:“要你管。别废话,报告还能不能看了?”
任景叙于是坐回自己位置,又拿起检测报告,摆出沉吟的模样。
贺逐又说:“我要是得了绝症你说就是,又不是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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