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被戳破心思,榆禾当即拍腿而起,掷地有声,“小小国子监,是我建立荷鱼帮的起点!”
“才不会是因为不想上学。”榆禾小声嗫嚅,迈向门口,慷慨就义般掀开帘子。
不顾帘子后祁泽嚷嚷怎么不拍他自己大腿的话。
扶住砚一的手臂,榆禾正要踩马凳,祁泽从另一方向跳下车,大步跨来抬手扣住他的细腰。
鹿皮小白靴孤立无援得悬空片刻,才落地。
榆禾咬牙切齿,拧起秀眉,“早晚一天,我会长到比你高一个头。”
祁泽伸手比划才到他肩头的金冠,怡然自得,“年长两岁的优势,小禾你羡慕不来。”
榆禾捂耳不听,蒙头往前冲,以后每顿他要再多吃半碗。
国子监正门口车马众多,砚一就近停在街角处。
榆禾脚步极快地转向拐角,幸而有砚一拦住,祁泽箭步冲来按住他的双肩,才稳住他。
否则差点就要丢大脸,在附近人来人往的国子监正门前,摔一个屁股蹲儿。
前来迎世子大驾的郑司业也是一惊,随即拱手弯腰,“臣郑辉失仪,险惊世子殿下銮驾,望殿下恕罪。”
太久不曾听闻这等文邹邹和罪来罪去的话术,榆禾艰难适应中。
祁泽沉着脸,正要发作,榆禾反应很快地去扶郑司业过低的身子。
“这是哪儿的话,今后本殿是监生,您是夫子,不必如此多礼。”
话落,榆禾飞快转身朝祁泽眨眼,示意自己无碍,对方不接他的对视,站得却离他身旁更近些。
郑司业起身的同时,心中松气,世子殿下待人宽厚,与那传闻中混世魔王的形象大相径庭,今后的日子应当不会难熬。
随即,郑司业挂上诚切笑意,执引手礼,为世子殿下带路。
“国子监分为文学和武学两块。文学以四书五经,历史与典籍为主,书法,律学,算学,礼仪与乐教为辅。武学主讲兵法,主练骑射。”
榆禾拉着祁泽缀后三步,悄悄控诉道:“真要全部都学,而不是择其一?这谁学得进啊,今生还能从国子监结业吗?”
祁泽疑道:“竟无人跟你提课程数目吗?”
见榆禾满脸茫然,祁泽顿悟,细看还有些幸灾乐祸,“也是,那你定会大闹永宁殿。”
榆禾幼时没少在永宁殿打滚,听闻圣上都能就着他的哭闹声批折子,祁泽没少啧啧称奇,小霸王的名号不白叫。
“国子监设有旬考和岁考。旬考逢十天一次,岁考设在年底。文试、武试各占总分目的一半,以岁考成绩定斋舍,每年都有升斋机会。斋舍一共分为上舍,内舍,外舍三大类,考虑世子殿下的进度,暂且分到同祁小公子一起的内舍。”
榆禾慌张拽住祁泽的衣袖猛摇,低声惊呼道:“这哪里是我的进度?谁造的谣!谁这么坏心眼想看我出糗?为什么不从外舍学起?”
祁泽眉头下压,不赞成道:“外舍都是些末等官员之子与寒门贡生,你也不嫌丢世子的脸。”
榆禾步伐都变沉重,惨兮兮道:“可要是因岁考而被踢去外舍,才更丢人啊!”
祁泽搭上榆禾的肩膀安慰道:“别忘记还有武试呢,背不来书也不要紧,我也答不出那些之乎者也,但你看,我不是安稳留在内舍了?”
语毕,低头附在榆禾耳边,保证道:“而且,只有外舍往上升的道理,万没有内舍之人往下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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